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定睛细看,云女侠四脚朝天躺在桌板上,像一盘摆在餐桌上散发着香气的美肉。她的双脚耷拉在桌沿外,赤裸的右足贴在左脚白靴上来回抽动磨蹭,擦得皮靴油亮,脚底通红;两条小腿肌肉紧绷,壮熟的大腿下意识外张,让湿透了的裆部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骚气;胸口一对硕乳又圆又挺,奶头粉嫩肿胀,似乎轻轻按捏就能挤出鲜乳;口中不断呻吟的同时,下巴也高高抬起,使喉咙深处传出的吟鸣更加高亢、放荡;平时稳重、柔美的脸庞如今红潮泛滥、连鼻孔都呼哧呼哧喷着热气,眉毛纠结成倒八字,眼神混乱迷离,像个恳求嫖客给予自己最后一击的低贱妓女。 “云姨……好美……”阿吉日格像被线牵引着,踉跄着来到云女侠身边。两手不由自主地摸向女侠的粉颈。因为竭力昂头的缘故,阿吉日格的手指能清晰地抚摸到云英娘脖颈的筋脉,顺着绷直的筋脉继续向下捋顺,两颗饱满的肉球也成了世子的掌中之物。双手一正一逆地揉搓下,乳头迅速翘起、洁白的奶汁“呲呲”喷射,将胸口润成一片滑腻的浅滩。阿吉日格在乳汁的刺激下更加亢奋,两手抓住白衣领口,撕啦一声,云女侠上身残破的防线宣告彻底摧毁。丰腴的小腹挺起时能清晰地看到女侠久经锤炼的腹肌,可惜一块块健美的肌肉现在聚不起一丁点力量,只能任由异性的手掌划过小腹,肚脐被拨弄了几下后,那双手终于探进了女人最私密的三角区域。 “啊呀!”在药物催动下极度敏感的阴蒂被轻轻一碰,云英娘的身体立即剧烈抽动,尖锐的叫声让已经意乱情迷的阿吉日格一个激灵。惊觉自己刚才竟然在做那么荒唐的事情,阿吉日格惊恐地连退几步,不敢再看云英娘半裸的身体。‘这药好厉害,不行,我不能……’世子不停在心里提醒自己,最后的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木屋,否则必将铸成大错。阿吉日格屏住呼吸抬开门栓,只要再坚持几步,自己就不会…… “阿吉,云姨想你、云姨想要你啊……唉~唉喔~”就在阿吉日格即将逃离孽海的紧要关头,一阵柔可化骨的迷乱叫声从身后传来,世子全神贯注凝聚起来的意志顷刻间烟消云散,‘我为什么要逃走?云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拒绝她?’想到这里,世子仿佛放下了千钧重担,径直走到云英娘身边:“云姨,你为我受苦了,我现在就来报答你!” 阿吉日格甩下上衣,像头出笼的野兽一般扑向云女侠的丰躯,双手死死抓住猎物的肩头,低头一口咬住云英娘的右侧乳房,粗暴地吸允起来,“好香,云姨的奶子好香。”在男人唾液的刺激下,女侠发达的乳腺分泌出大量乳汁,让怀中年轻的猛兽开怀痛饮。“云姨还有个奶子,快喝,快喝!”右乳被榨干奶汁,刺激得左乳也春潮澎湃,云女侠感觉乳房涨得要爆开了,疯狂地乞求获得解放。浓浊的母乳突然下肚,阿吉日格感到一阵反胃,哪还喝得下?面对云英娘强人所难的要求,一股怒气莫名涌上心头:“贱女人,贱奶子,谁要喝你的臭奶!”阿吉日格两手一齐抓向女人饱胀的肉球,像扭衣服一样左右扭转,把个圆球似的豪乳扭得像个麻花,云英娘疼得痛嚎连天,奶汁被挤得喷涌而出,呲得阿吉日格满脸都是。“饶命啊,云姨错了,嗷嗷!奶子掉了!”云英娘方寸大乱,两手胡乱拍打,好不容易迫使对方松开双手。女侠粉晕的乳房已经是一片乌青,疼得她眼泪打转,两手不住揉搓缓解疼痛。 阿吉日格已被激发出来的欲望哪会就此打住,玩够了女侠的乳房,世子自然立即盯上了云英娘身体上更诱人的位置。蒙古男儿二话不说,抬手将女侠腰间的银色束带抽去,然后扒住裤腰向下一翻,云英娘那剃净了阴毛、空虚寂寞的骚屄便完全展露在面前。阿吉日格用片刻功夫观察这名美艳女侠的阴埠,虽然已是年至30的美妇,云女侠两片肥厚的阴唇依然粉嫩多汁,只是因为败给柳如眉后遭受过一系列暴奸,这一诱人的部位略多了些褶皱,反而更加成熟诱人。世子自然不知道这个女侠最珍视的部位曾被自己的父亲残忍封闭,直到今日才被苗疆毒佬挑断金线重新解放。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一个被淫药催得肿胀充血的阴蒂,随着肉躯抽搐、阴蒂每次抖动都刺激着敏感的阴道壁渗出淫水,使下体沾满了晶莹的爱液,淫靡的反光无时无刻不在挑逗异性的征服欲望。 世子忍不住伸手拨弄那两片肥唇,只轻轻一触就激得云英娘玉体猛颤,原本积存在阴道末端未能流出的一汪淫水顺势而下,宣告女侠最后一道靓丽的防线已经开城投降。“云姨,你的屄真臊,我好喜欢云姨的臊屄!”阿吉日格一头扎进云女侠的胯下,用嘴拼命允吸着她的爱液。 舌苔舔舐下,像是无数小虫在啃咬自己的阴埠,云英娘快要被下体传来的麻痒感折磨疯了,她四肢如柳条乱舞,嘴里疯狂地呼喊:“阿吉,云姨好难受啊!快插我的屄吧!求你肏烂我的臊屄啊!” 阿吉日格早已饥渴难耐,他麻利地褪下裤子,阳具迫不及待地从裆内弹出,龟头正对云女侠虚门以待的阴道。“云姨,我来了!”阿吉日格腰部前挺,云女侠清楚地感觉到男人那灼热、粗壮的器官闯进了自己的身体,将狭小的阴道塞得水泄不通。梦寐以求的满足感终于来临,云英娘大张着嘴放荡地叫喊:“阿吉好棒,姨娘好舒服啊!爽死我了!”伴随着越来越高的喊叫声,云英娘两条光滑粗壮的大腿紧紧夹住阿吉日格腰身,生怕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龙根逃离自己的身体。屁股也高抬得离开了桌子,配合着男人身体的动作上下起伏。 云英娘的身体越来越火热,叫声一浪更比一浪高,阿吉日格也被挑动得更加兴奋,他双手抱住女侠肉臀左右摇摆,阳具在女侠体内左突右冲,软嫩的阴道壁哪受得住这番蹂躏,疼得云英娘直冒眼泪,不得不向这个小自己十几岁的青年求胯下之饶:“阿吉,轻一些,疼死姨娘了。唉哟!插死我了!”可是她越求饶,阿吉日格抽插的力度就越大,每一次挺枪直刺都像直接顶在了女侠的脑干上,让她的思绪飞上云霄,仿佛那个男人正擎起自己腾云驾雾,直抵九天仙宫。 “啊、啊、姨娘不行了,我要去了!唉~~”云英娘伸直脖子发出一连串高亢的呼喊,贞洁、廉耻在这一刻被她彻底抛弃,全身力量都用来抬高屁股与男根做最后一搏,阿吉日格也发了疯似的猛挺,双手钳住女侠蛮腰让她无路可逃。狂风骤雨、电闪雷鸣、白衣女侠终于抵达了快乐的最高峰,两条壮腿放开阿吉日格的腰身,丰臀颓然摔落,两片阴唇外翻、一股浓稠的阴精从阳具和阴道的缝隙中缓缓淌出,冒着热气从胯下一直垂到两脚之间。女侠健美的身躯已经瘫成了一坨熟透的美肉,短暂的满足感过后,让云女侠意乱情迷的燥热感逐渐退去,理智一点点返回了她的大脑。‘我竟然在阿吉面前……好羞耻,太丢人了。’回想刚才自己淫荡发情的丑态,云英娘欲哭无泪,自己明明是世子的长辈,竟然主动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举动,哪还有脸见人。阿吉日格洁净的身体被自己污秽的肉躯玷污,更让她无法原谅自己。 “阿吉,对不起。云姨太不知羞了,这不怪你,都怪云姨有一个下贱的身体,是我害了你……”云英娘一边道歉,一边挣扎着抬起头、鼓足勇气望向阿吉日格的双眼。云女侠本以为迎接她的会是愤怒的注视,然而当她目光移向站在自己胯后的男人时,看到的却是一副令她恐惧的表情。世子双眼透出红光,口中喘着粗气,好似一头正准备享用肥美肉宴的猛虎。他充满活力与激情的龙阳之姿仍旧血脉喷张,刚刚抽离肉穴的阳具仿佛意犹未尽,仍然挺拔矗立、正再次凑近女侠绵软无力的身躯。 “你别这样……别过来,云姨不想做啦!”云英娘惊恐地抗拒着,哪知她刚想逃走,两只脚就被阿吉日格牢牢抓住,“阿吉你要做什么?放开我的脚!” 世子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阳具贴在女侠的白靴上来回摩擦,“落雪飞香脚,云姨的脚好美,我最想干的就是云姨你的大骚肉脚!” 阿吉日格在春药刺激下狂躁狰狞的脸让云英娘恍惚间联想到巴勒王爷,瞬间一股恐惧感压上心头,她两脚乱蹬终于将世子踢开,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翻过身想从木桌的另一端逃离苦海。然而以这种愚蠢的姿势逃跑,势必要将丰臀撅向世子,白裤下左右晃动的肥大屁股进一步刺激了阿吉日格的虐待欲。云英娘刚爬出两步,阿吉日格一个箭步冲至女侠臀后,右臂挽住她的腰肢,左掌狠拍这个不安分的屁股:“让你逃!贱屁股!我要打烂云姨的大屁股。”丰满的肥臀被世子肆意虐打,带给云英娘的不止是肉体的痛苦,更是精神的折磨:身为武功高强的白衣女侠,竟然被个小自己十几岁的青年男儿鞭臀,巨大的耻辱感摧毁了云女侠刚刚恢复的意志,她流着泪、对玩弄自己肥臀的男人哭求:“别打啦,云姨错了,饶了云姨的屁股啊!” 阿吉日格听到女人的求饶声反而更加用力地挥掌,“每次都撅着大屁股行侠仗义,云姨知不知道羞耻!” “羞耻,羞耻,云姨有个羞耻的肥臀,求阿吉放过这个丢人现眼的屁股吧!”云英娘不敢忤逆,只能屈辱地承认,这个硕大的肉臀确实曾数次让自己蒙羞。 阿吉日格终于停止了鞭打,而且还用手轻揉臀肉、爱抚起女侠红肿的屁股来。看到世子停手,云英娘还以为自己躲过了劫难,紧绷的臀部肌肉渐渐松弛。然而当云女侠天真地放松警惕时,阿吉日格做出了让女侠更加耻辱的行为,他左手两指并拢对准白裤裤线中央直捅,指尖顶着裤子布料、一下子进抵女侠紧缩的肛门。 ‘难道连阿吉也想玩弄我的菊门?我的屁股究竟犯了什么错,谁都不肯放过这个羞耻的部位?’云英娘欲哭无泪,屁股瑟瑟发抖。她能感觉到顶着肛肉的异物正一点点前进,身体最羞耻、最脆弱的地方已经兵临城下危在旦夕,可是云女侠悲哀地发现,除了这条沾满尿迹的白裤,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办法保护排泄器官不被摧残。只听“噗呲”一声怪响,裤线终于不堪重负应声撕裂,无处可逃的菊门迎来了命中注定的惩罚。“嗷噢!”云英娘伸长脖子发出震耳的痛嚎,肛门被侵犯产生的羞耻感让她的脸憋得通红,两片臀瓣拼命夹紧试图抵抗异物的进一步侵入。哪知阿吉日格并没有继续深入肛道,而是将另一手的两指也塞进肛门,四指外张粗暴地扩张女侠窄小的菊门。有过多次强迫肛交经验的她明白,阿吉日格这是在为强暴自己的屁眼做准备工作,云女侠实在无法忍受菊门撕裂的剧痛,她干脆将最后的羞耻感也彻底放弃,低贱地哭求道:“别撕啦,我自己张开屁眼。云姨被调教过,屁眼一定能容下阿吉的男根。” 阿吉日格的阳具早就饥渴难耐了,他立即抽出手指,果然看到云英娘的肛门抽动几下后,有意识地圆张、扩大,变成一个深邃幽黑的肉洞,肛门周围的褐色皱皮上隐约可以看到“女奴”二字,那正是云女侠最为耻辱的印记。“菊门已开,请、请享用……”云英娘流着泪说完这段羞耻的对白后,再也没有勇气抬起头,这一刻,她甚至希望自己的屁眼快些被插入,也要比撅着屁股哀求男人肛交好得多。 阿吉日格却不急于立即进入虚门以待的肉洞,他抱住女侠丰满的美臀,任由性感的肉物在自己怀中来回磨蹭,“云姨你真怪,在自己的屁眼刺字。” “那是我的奴号,我是阿吉的白靴女奴。”说话时云英娘还不忘亮出靴底,将右脚靴下的“靴”字呈给世子看。 “白靴女奴!白靴女奴撅着屁股要做什么?”阿吉日格明知故问地问道。 “白靴女奴有一个丰满的肥臀,请求主人插入女奴羞耻的屁眼。”云女侠快被耻辱的拷问逼疯了,她内心已放弃抵抗,只求快些让这一切结束。可是屁股本身却不争气地颤抖起来,气得阿吉日格挥拳锤向美臀中央,白裤下的美肉立即荡起了波澜。 “喔!”云女侠痛叫一声,肥臀终于因为恐惧而安分下来,阿吉日格趁机瞄准靶心给予了女侠致命一击。 “啊!啊啊啊!”云英娘能够感觉到那粗壮的阳具顶开了狭小的肛道一路向前推进,最后连直肠都遭到了粗暴的侵犯。世子已经完全被性欲恶魔控制了,抽插女侠肛道的力气越来越大,狭小的排泄器官哪里禁得住这种粗暴攻击,云英娘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撕成两半了,哭喊声撕心裂肺,肛门已经变成了她身体的灾难源泉。 为什么平日对自己呵护有加的阿吉日格现在会这样粗暴地虐待自己,甚至连女人最羞耻的排泄孔洞都不放过。难道我命中注定就是用来供人玩弄、折磨的吗?来自肛门的强烈刺激让云女侠脑中一片迷茫,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痛苦竟来自她最信任、最依赖的人,如何不让一个饱经风雨的壮年美妇内心崩溃,何况这人是个小自己十几岁,近乎能做自己儿子的青年,巨大的落差和挫败感打击下,云英娘的自尊也被彻底摧毁,现在的白衣女侠,比一个普通妇女还要软弱、无助。 “噢!啊!慢一些、疼啊、嗷!嗷呀……”配合着肛道被顶的节奏,云英娘不断发出哭嚎,脸上标致的五官紧紧纠结在一起,只有两瓣红唇夸张地开阖着,连舌头都伸在外面,仿佛这样能缓解肛门传来的痛苦。云英娘哀嚎连天、嗓子都哭哑了,可是残酷的肛奸仍然没有停歇的迹象,云女侠甚至能感觉到粪便正聚向直肠末端,要不是被阳具阻住去路,只怕现在已经大便失禁了。 ‘难道我就要这样被活活暴肛奸死?’虐肛奸杀,云英娘绝望地想到了这种对女人来说最凄惨的死法,腹腔内受到的连续冲击已经让她油尽灯枯,数不清阴道喷了多少次阴精,恍惚间她甚至产生了怪异的想法:‘能被心爱的阿吉奸死,好幸福,我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长时间的奸淫终于让云女侠无法支撑,她四肢一软瘫做一摊烂肉,只有屁股被高高抬起接受惩罚,尿门失去了控制、“呲呲”流着浊尿,全身开始了可怕的痉挛。 ‘好痛苦,我要死了……’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云英娘突然想到:‘自己死便死了,可是等阿吉清醒过来,一定会为自己的死愧疚,要是他想不开做出傻事……’云英娘拼尽最后力气回过头,对将自己虐至死地的阿吉日格露出慈祥的微笑:“阿吉,云姨命贱,云姨的屁眼活该被插,你就当虐死的是一条母狗,把云姨忘了吧……呜呜……千万别为云姨伤心……呜呜呜……”两行热泪挂在了云女侠脸颊两侧,她强忍着贯穿肛肠的剧痛,安详地阖上双目等着被奸淫至死的时刻。 “云姨……”云英娘闭目等死时,阿吉日格竟然停止了抽插,“云姨是我敬重的白衣女侠,我怎么可以……”已经欲火焚身的世子奇迹般地恢复了理智。 “阿吉,你终于醒了……”已经万念俱灰的云英娘突然绝处逢生,不由得惊喜万分,她挣扎着想用四肢撑起躯体,不料这时肛道内突然传来异动,紧接着臀后涌进一丝凉意,云女侠惊恐地大叫:“等一下!阿吉不要!噫!噫呃呃呃!”原来阿吉日格匆忙间抽出了插进云女侠肛门的阴茎,就像倒扣的瓶子被拔去瓶塞,聚在女侠直肠内的污物失去堵截后一发不可收拾,云英娘饱受摧残的括约肌根本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排泄器官在世子面前输得一干二净。“扑哧、噗噗噗、砰砰、噗……”云英娘越想阻止排泄,粪汁喷射的力度就越大,浓粪稀屎迸出肛门的声音不绝于耳,女侠紧咬牙根疯狂地甩头,不愿承认自己大便失禁的屈辱事实。菊肛一通爆发后,羞耻的排泄渐渐接近尾声,云英娘早已是泪水覆面,与其在阿吉日格面前大便失禁,还不如刚刚被爆菊虐奸,横尸当场的好。完了,这样一来,阿吉日格会怎样看自己?人前喷粪的女人,连母猪都不如啊。云英娘绝望地审视着自己,内心如坠冰窟。 “云姨,把你的屁股收起来!” 听到阿吉日格的要求,云英娘羞愧得无地自容,果然世子是嫌弃自己这种管不住屁眼的女人。她哭泣着回道:“对不起,云姨好脏,云姨的肥臀又脏又下贱……” “别说了,我……这药太厉害……”阿吉日格痛苦地捂住自己勃起的阴茎,竭力抑制着药力激起的欲望,“不行……云姨,快废了我,不然我又要……” 世子的话让情绪低落的云女侠猛然惊醒:“你不嫌云姨?云姨好高兴。”她竟然不合时宜地破涕为笑,“阿吉,没关系,你就来肏姨娘吧,姨娘不怕!” “不行!我不能一错再错……” 看到阿吉日格痛苦地擎着阴茎,云英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知道现在只有快些让世子射精才能结束他的痛苦,可是刚才自己遭了那么多罪都没能满足他的欲望,何况现在恢复理智的阿吉日格无论如何不愿再伤害自己……云英娘不经意间低头一撇,正巧看到自己的双脚:‘对了,自己的名号是落雪飞香脚,刚才阿吉曾说最爱干自己的脚,会不会……’死马当做活马医,云女侠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抬起自己的双脚:“来,让云姨用脚……用大骚蹄子来服侍阿吉。”为了能让世子尽快解脱,云女侠索性放下廉耻,主动用语言挑逗。 “云姨,我要,我要你的美骚肉脚。”云英娘肉实筋健的美足摆在面前,阿吉日格的理智立即烟消云散,他冲到女侠脚前,迫不及待地将阳具贴向女侠的香足。 “等一下,等云姨脱靴……” 云英娘双手勾住靴沿正欲除下套着右足的长靴,世子却粗暴地将她的手拍打开:“滚开,我要连靴带脚一起玩!” “好好好,阿吉要玩姨娘的靴脚,姨娘的靴子和脚一样骚。”云英娘卑贱地顺从阿吉日格,赤裸的左脚和套着皮靴的右脚同时迎向世子最令女人神往的部位。 女侠灵活地抬起右脚,用白靴皮面轻轻托起阿吉日格的阴茎,左脚贴在阳具上方前后滑动,夹在女侠两脚间的阳具同时享受到了截然不同的刺激。白色皮靴那略略发涩的皮面摩挲着阿吉日格的阳具,先冷后热、时滑时紧,别有一番风味;云女侠的赤脚温热柔软,刚一接触就激得世子虎躯微震,饱满的脚趾轮流按捏着阴茎,像是在弹奏一曲古韵,脚掌微微内屈,阳具被柔嫩的足底包裹,仿佛要与肉足合为一体。 “阿吉,云姨的脚、软不软,舒不舒服?”云英娘惊讶地发现,足交非但不让自己觉得屈辱,反而有一种奇特的支配感,仿佛两脚间揉搓着的不是自己的服侍对象,而是这双美足的俘虏。 “好舒服,脚后跟也要,云姨的脚后跟最圆,最性感。”阿吉日格继续渴求道。 云英娘轻轻将世子的阳具挪到皮靴外凸的后帮,然后翘起脚掌,用自己像卵石一样圆润的脚跟挤压着阿吉日格的阴茎。落雪飞香脚高踢低踩,威力最大的部位便是女侠的足跟。因长期锤炼而老肉横生的脚后跟又肥又厚,后跟末端磨出一层厚茧,每每接触都会让世子在肉欲的奢靡中硌痛清醒,反而有机会求得更大的刺激。 “云姨的脚真爽,快些揉,越快越好!”回应着阿吉日格的召唤,云英娘搓揉双脚的速度越来越快,世子的阳具在皮靴肉足间辗转反侧,频率快得简直是要搓出火来。云女侠清楚地感觉到脚皮下的阴茎越来越粗大、越来越燥热,距离快乐的顶峰已经近在咫尺。 阿吉日格与云英娘在木屋内翻云覆雨的同时,梅剑英雌刘桂蓉正在竹林中与苗疆毒佬的恶徒们展开一场酣战。原来世子走后,章剑秋怕引起黎毒佬怀疑、危及世子安全,特别告诫众人不要贸然前往竹林,可是刘桂蓉实在是挂念云英娘的安危,瞒着众人孤身潜入。可惜刘女侠身形壮硕灵活不足,不多时便被发现,因此陷入重围。 刘桂蓉此前虽屡遭败北,但她梅剑英雌的名号绝非浪得虚名。面对围攻,刘女侠不慌不忙地抽出峨眉剑,剑锋指处寒光一闪,恶徒无不退散。一番恶战过后,刘女侠虽然鼻青脸肿伤痕累累,总算是将贼人杀退,跌跌撞撞地找寻到木屋外。 刘桂蓉蹲走着靠近木屋,隐约听到屋内有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传出。曾饱受奸淫之苦的刘桂蓉听得出这是男女间行那好事时发出的声音,‘难道云女侠正在被恶贼凌辱?’刘女侠行事豪爽果断,哪能眼睁睁看着姐妹遭此大难?女侠怒喝一声,撞开木门准备与恶贼拼个你死我活。 “英娘,我来救你!”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吼,云英娘惊恐地回过头,看到的是刘桂蓉惊愕、羞红的脸颊。 “英娘、世子……你们……”刘桂蓉被亲眼目睹的丑行惊呆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桂蓉姐,不是……”云女侠停下双脚正欲解释,却隐约感觉到脚掌下的阳具抽动了几次,好像在向她表示抗议。‘不行,我不能功亏一篑,管不了那么多了!’云英娘侠心一横,索性紧闭双眼,两脚疯狂地加速揉搓,阿吉日格立即感受到了无限情欲如洪水般滚滚而来,摧城拔寨的持续攻势下,世子高昂的龙根终于被闻名江湖的落雪飞香脚击败了,白浊的童子精华喷射而出,尽皆奖赏给为自己奉献了整个身体的白衣女侠云英娘。 大功告成,云女侠一双美足不情愿地放开已经软塌的肉棒,黏满精液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全然忘了还有另一双眼睛在注射着自己。 “云英娘!你在做什么呀!”刘桂蓉凄厉的呼喊将云英娘拉回到现实中,丑事被巾帼姐妹亲眼目睹,云女侠羞得无地自容,两行苦泪滑过脸颊,“桂蓉姐,不怪世子,实在是妹妹我不中用……” 听过云英娘的解释,刘桂蓉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曾饱受春药折磨的刘女侠心中悲苦万分,她抱住云英娘虚弱的身体悲鸣道:“苍天不公!咱们江湖女侠,为何都如此苦命啊。” 第11章 十六 第十六章 侠女津门扬美名 恶蛟潜游显恶行 夏秋交汇之际,天高云淡气流涌动不歇,秋风变幻将云英娘披散肩头的黑发搅得像一缕缕纠缠的丝线,恰如她如今的思绪、纷繁复杂不知如何理顺。那羞耻不堪的日子之后,世子曾真心诚意地向自己悔罪,可是阿吉日格的态度越诚恳,她就越感到不是滋味。特别是服下坠胎药后,自己躺着床上吸允着世子亲手喂下的参汤,虽然脸上挤出些许笑容,但是心中却悲苦万分,当夜更是咬啮被褥痛哭了一场。 云女侠并不怨恨世子绝情,肛门受辱、大小便失禁、淫水横流阴精狂泄、被戏弄、凌辱、奸淫,女子可能遭遇的所有丑事几乎全被阿吉日格亲眼目睹,最令她无法原谅自己的是,这个耻辱的肉体竟然害得世子失去了童子之身。她非常清楚,淫药只是激发了肉体的性欲,而自己内心对男性的渴望却是真真切切,那日完全是自己在主动勾引阿吉日格,自己分明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荡妇。 ‘阿吉没将我扫地出门就已经感激不尽了,哪还有脸索求更多?’云女侠弯腰抚摸着刚刚套上双脚的白色皮靴,回忆起那日香艳美妙的瞬间,心中五味杂陈。 “云前辈,准备好没?我们一起去向世子道别。”屋外谢美娇略显心急地询问。 “妹妹莫急,我这就来。”云女侠罕见地扑粉画眉,为自己妆容一番后,春光靓丽地步出卧房。 前厅内,阿吉日格一身长袍站在中间,此次同行的章剑秋与刘桂蓉立于两侧已等候多时。见云、谢二位女侠到齐,章剑秋行礼道:“我等此次南行一定将武器弹药安全护回,请世子放心。此行隐秘,世子不必远送,就此别过。” “各位巾帼英雌一定马到成功,我阿吉日格在此为各位践行。”世子取来酒盏,与四人一一作别。当敬到云英娘时,世子一时语噎,低头目光游移试图避开面前纯白无暇的身影。云英娘将苦涩埋在心底,努力在红艳的嘴角挤出微笑:“世子多提防贼人,不必挂念我等,就此别过。” 章剑秋与云英娘、刘桂蓉、谢美娇三位女侠一同蹬上马车,在阿吉日格与其余女兵将的送别下离开了世子宅邸,踏上千里征途。 巾帼女杰一路车马铁道,眼看离此番行程的终点——天津卫越来越近,章剑秋坐在火车车厢内,难掩心中的兴奋。阿吉日格千辛万苦从海外购得的新式枪械弹药就摆在塘沽港的仓库里等着自己领取,‘只要有了这批军火,我章剑秋就可让姐妹们真正地成为挎洋枪、踩皮靴,英姿飒爽威风堂堂的革命女将。待到风起云涌时,这支巾帼革命军将前仆后继,为民主共和、妇女解放抛头颅洒热血。’ 想到自己远大的理想,章剑秋更感到此行责任重大,这次前往塘沽港交接军火,自己与谢美娇、刘桂蓉在明处接货,云英娘在暗处增援,力争万无一失。 她摸了摸粘在嘴角的假胡子,再脱下军帽理顺才修的短发,确信自己女扮男装不会被轻易识破。谢美娇坐在自己身旁,身着一席素雅的白色花边连衣裙,贵妇帽上装饰着一根黑天鹅尾羽,纯白色长筒棉袜下踩着一双小巧可人的红色皮凉鞋,显得既活泼新潮又不失大家闺秀的优雅气质。刘桂蓉则低调地套着藏蓝色布衣,挽起发髻素颜朝天,时不时起身端茶倒水,完全是一副贴身女佣的装扮举止。三人一路有说有笑,任谁都会相信这是一家出行游玩的军官眷属,哪会想到这是三位各怀绝技的女中豪杰。 汽笛长鸣,弥漫的蒸汽让驶进车站的火车好似正在腾云驾雾的钢铁长龙。一行人走下火车,随着稠密的人流走出车站。塘沽港西临京津,东朝黄海,五湖四海三教九流,为了在这国门重埠求得一席立锥之地而勾心斗角,甚至拼得头破血流,斗得家破人亡。 章剑秋深知重任在肩,不愿在车站一类的嘈杂场所多做停留,她和同行女侠登上黄包车,找到处僻静的旅店住下歇息。进旅店房间后,章剑秋才算松了口气,卸下伪装、抽出裹胸的布条,重回凹凸挺拔的女将身姿。 刘桂蓉正欲弯腰收拾行李,却被谢美娇伸手拦下:“桂蓉姐莫不是演戏上瘾,真把我当太太了?” “你哪像个大太太,你这打扮呀,做大小姐还差不多。”章剑秋调侃着娇小可人的谢美娇。 “姐姐又取笑我。”谢美娇精神百倍地说:“咱们难得来到天津,不如趁白天无事,到热闹的地方游玩一番。” 刘桂蓉面露难色,严肃地说:“我们此行事关重大,不可节外生枝。” 谢美娇撅着嘴,转身朝章剑秋使起小性子:“不嘛!我想去,在这里待着多无聊。” 章剑秋拗不过她,再转念一想,一行人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趁此机会了解了解津门风土人情也是好事。于是她拍了拍谢美娇的小手,温切地说:“好呀好呀,就依了妹妹意思,你与刘姐姐同行,但也别光顾着玩,要留意此地江湖传闻。” 谢美娇闻言欢天喜地,刘桂蓉则心生忧虑:“若是我也出去,你一人留守……” “不妨事,若真有贼人跟踪,我们兵分二路反而会让其乱了阵脚。过一阵云女侠应当暗查结束,与我汇合。而且你在美娇身边,也可防她年轻惹事。” “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会惹事。我俩走啦。”谢美娇朝章剑秋做了个鬼脸,然后拉着刘桂蓉欢天喜地地向外走。 津门地处要冲,当年西洋人依靠坚船利炮叩开中华大门,逼迫坐井观天的清廷开放口岸,天津作为最早的五口通商海港之一,与内地城市自然大不相同。两位乔装打扮的女侠来到租借区,抬眼望去尽是风格迥异的教堂剧院,商店橱窗内西洋商品琳琅满目,高鼻梁、白皮肤的西洋人夹杂几个矮小狡黠的东洋鬼子,走在街上神气活现,就像在自家院里散步一样。 刘女侠虽然也走南闯北,却是第一次在洋人占着的地盘游逛,一路所见让她大开眼界,“这洋鬼子平时穿的用的,跟咱们真是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谢美娇出身广州富户见多识广,不以为然地说:“他们洋人能做的事,咱也一样能做。洋人穿的衣服,咱穿上更好看。”谢美娇一边说一边轻捏裙边屈膝颔首,朝刘桂蓉做了个妩媚优雅的西洋礼。 “妹妹你穿上洋女人的衣服,把她们都比下去了。”刘桂蓉微笑着夸赞道。 “哈哈,漂亮吧。”得到刘桂蓉的夸奖,谢美娇不知为何感到异常的喜悦,她兴奋地拉住刘女侠,“走,我也给你买一套洋人的衣服。” “别,姐姐我这壮腰粗腿的,不合适……” “刘姐姐莫谦虚,梅剑英雌风姿绰约美艳照人,我一定挑一套配得上姐姐的衣服来。” 听到后辈女侠夸耀自己的美貌,刘桂蓉感到一股燥热感从胸口涌出,使脸颊如桃花般红韵动人,她羞怯地推脱道:“真不用了,我穿这身就好。” “这佣人的衣服难看死了,姐姐一定得跟我来。”谢美娇不由分说,硬是拉着刘桂蓉走向一家开在二层洋楼里的服装店。 商店货架上摆满了近期流行的服饰,五颜六色让人目不暇接。谢美娇精挑细选了几套艳丽的衣裙,自己比量着还算满意,可是给刘桂蓉换上后却放大了女侠体态粗壮的特点,颇有一种东施效颦的戏谑感。 刘桂蓉费力地将百褶裙从壮腰肥臀上褪下,情绪低落地说:“姐姐我天生体型宽大,让妹妹见笑了。” “哪有,都是这衣服不合适。”主动献殷勤却适得其反,谢美娇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她沮丧地看着正在换衣服的刘女侠,当瞅到刘桂蓉油光滑腻的肌肤时突然灵光一现,兴奋地跺着脚喊道:“有了,桂蓉姐等我。” 谢美娇返回时手里多了一套衣裤,“姐姐身材丰满雍容,这套皮衣皮裤一定能让姐姐光彩照人。” 为了不让后辈扫兴,刘桂蓉勉为其难地接过黑色皮裤开始试穿。她以前从未穿过这样紧身的皮质裤子,两条壮腿毫不容易才塞进裤管,提裤子时女侠尴尬地发现,裤腰无论如何都越不过自己硕大无朋的屁股。“裤子太紧了,穿不上……”刘女侠娇羞地说。 “姐姐莫急,我来帮你穿裤子。”谢美娇捧住刘桂蓉的丰臀向上托起,让中年美妇肥硕下坠的臀肉上提,恢复成圆凸饱满的翘臀,然后将皮裤裤腰顺着圆滑后凸的曲线一点点提起,让臀肉滑进皮裤后胯,终于将刘桂蓉肥美的肉臀塞进了裤中,“桂蓉姐,你的屁股好多油,又滑又腻,摸起来真舒服。”谢美娇一边说一边隔着皮面轻轻揉抚着刘女侠的美臀。 “美娇,怎么连你也取笑我。”刘桂蓉羞耻地扭动腰身,试图夺回对自己屁股的控制权。 “我开玩笑呢,姐姐别介意。”谢美娇恋恋不舍地放开刘桂蓉的肉臀,继续帮前辈换装。 刘女侠总算松了口气,她麻利地脱下肚兜,系紧胸衣后再套上大红色贴身衬衣,最后披上一件黑亮的皮风衣,扭捏地对同伴说:“妹妹,这衣服好紧啊。” 谢美娇仔细端详前辈的身姿,总觉得美中不足。当瞥到刘女侠脚上的布鞋时立即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她立即跑向鞋柜,凭着本能毫不犹豫地提起一双俄国产的长筒中跟女式皮靴,“桂蓉姐,我给你换靴。”谢美娇二话不说,俯身除去刘桂蓉脚上的布鞋,然后将刘女侠的肉足套入崭新的长筒皮靴中。刘女侠虽然比谢美娇年长十几岁,但是现在却像个让妈妈帮着换衣服的小女孩,任由后辈摆弄自己的身体。 “大功告成,桂蓉姐,你太漂亮了!”谢美娇兴奋地将刘桂蓉推到衣镜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刘桂蓉眼前一亮。确实如谢美娇所说,换装后的自己光彩夺目,显出一种别样的魅力。潇洒的皮衣延伸到大腿,既不失女侠的潇洒干练又紧随当下潮流,大红色衬衣映得她面颊绯红,衬衣下摆扎进皮裤裤腰中,毫不拖泥带水。刘桂蓉托起风衣后摆观察自己的下身,高腰皮裤将自己沉重下坠的梨形肥臀托起,显得浑圆高翘劲道十足,仿佛一下年轻了十岁,光滑的皮裤表面流光荡漾,成熟丰腴的身材不知要羡煞多少风流少妇。脚上套着水獭皮制成的高筒女靴,光滑细腻的靴面闪着油光,靴筒笔直挺立至膝盖下方,小巧的靴跟约有一寸半高,刘女侠第一次驾驭高跟靴,站立时不由自主地收腹提臀、弥补了自己身高不足的劣势,更显英雌傲立江湖的美姿。 “蓉姐穿这身真帅气,今天咱们就穿这身逛街。”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刘桂蓉嘴角上扬、大方地同意了谢美娇的要求。以全新装扮走在大街上,刘女侠更加自信,昂首阔步散发着女中豪杰的不凡气度。 两位女侠像是同一户西式家庭教育出的姐妹,穿着洋装在租借最繁华的街市尽情游玩。两人走至中心路段时,发现远处剧院门口人头攒动,走近细看,挂在正门上方的横幅上写着一行大字:“英伦拳王威震津门,各路豪杰诚邀来战”。 刘桂蓉觉得新鲜:“洋人也搞打擂?” “听说香港岛的英国人每年都有拳赛,只是我从没亲眼见过,今天咱们进去开开眼界。” 剧院内,离地5尺来高的擂台上有个洋人正耀武扬威,他只穿一条宽松的短裤,光着上身不时捶打自己长满胸毛的前胸,口中念念有词,洋文间零星夹杂着汉话,只听得出“来!”“垃圾!”“猪!”几个词。坐在二楼包间里的洋人观众们神情轻松怡然,时不时响起刺耳的口哨声,再看台下坐的国人,要么吞云吐雾表情麻木,要么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看不到一点精气神。见无人上台挑战,擂台主持人——一个戴着圆礼帽,穿礼服打领结的假洋鬼子高喊道:“拳王柯查理说了,你们中国拳师都是废物。我们拳王横扫津门,所向无敌!” 假洋鬼子越叫越狂,可是坐着国人拳师的几排座位死气沉沉,好像眼前发生的事情与自己毫无关系似的。谢美娇扫视整个剧院,气不打一处来:“偌大的地方,连个男子汉都没有吗?” 后排一个老爷子连连朝谢美娇使眼色,“女娃子不懂事,莫喊,莫喊。” “到底是谁不懂事?被人欺负到头顶上还不还手,就叫懂事?” 老人叹了口气,低声道:“你有所不知,设这擂台的是蛟龙帮啊……” 原来最近十几年间,津门黑道势力你争我夺,蛟龙帮帮主冯黑龙凭借心狠手辣的作风和背后洋人的撑腰助阵,一跃而起成了此地最有势力的帮派。他豢养了一批恶徒,就像海中恶蛟一样在码头租借内兴风作浪,欺行霸市。但凡有点良知的武师豪杰都被他们用下三滥的手段逼走,因此本地武林余下的尽是些厚颜无耻、为虎作伥之徒。今日的擂台正是蛟龙帮与洋人所设,所谓狗不咬主人,当然没人上台挑战。 谢美娇气得直跺脚:“一群江湖败类,真不要脸!” 女侠的娇嗔引来几个身着黑马褂,手持棍棒面露凶相的剧场打手,其中一个长相猥琐的跟班笑眯眯地将手撘向谢美娇的香肩:“哟,这小娘们俊俏,跟大爷我去找点乐子?” 谢美娇怒视贼徒,抓住伸向自己肩膀的脏手,扭转、翻折,快如闪电。贼徒手腕当即脱臼,嘴里哇哇乱叫时被女侠踢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这群打手平日仗势欺人,哪想到一个外表娇弱可人的小姑娘会身怀绝技,他们赶紧呼喊求援,不一会便从剧院旁门钻进几十个打手,将两位女侠团团围住。 “妹妹小心。”刘桂蓉懊悔自己没能拦住年轻冲动的谢美娇,可是如今不是批评说教的时候,她将后辈护在身后,使出双龙探海,抓住两个攻上来的恶徒手臂,发力互拽,两名贼徒自讨苦吃,脑门撞在一起、狼狈地倒地哎呦叫疼。其余贼徒见刘桂蓉身手不凡,一时间都不敢上前。 “哪来的婆娘,敢在蛟龙帮的地盘上撒泼?!”一个身材魁梧的恶汉从台后走出,蛟龙帮的打手们赶紧分立两边让出一条路来,“老子是蛟龙帮三当家,田作奢。赶紧跪在那喊我三声三爷,否则就把你俩交给下人轮奸,然后卖到妓院里给洋人接客。” “就凭你?仗势欺人的狗东西,今天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谢美娇面露微笑,轻松地对刘桂蓉说:“姐姐不必担心,这种小角色,交给妹妹来解决。” “有意思,那就让三爷我陪你玩玩。”见谢美娇出言挑衅,田作奢来了兴致,他屏退左右,双手屈抬指尖微微勾起,对准女侠的方向前后虚晃,活像一条蓄势待发的剧毒海蛇。 谢美娇虽然年纪轻轻,临阵却不慌不忙,双手起势守中带攻,嘴角上扬轻蔑地挑衅对手。田作奢见状大怒,双手平伸像毒蛇捕食一样向前突袭,速度快得甚至能听到划破空气的“嗖嗖”声。谢美娇身材小巧,两脚交替挪动,上身像柳枝一样灵巧地摆动,不断躲闪敌人的攻击。 双方对拆了十几招,不成想田作奢出招的速度越来越快,女侠渐渐跟不上节奏。再有韧劲的柳条,总有被风吹乱的时刻,皮鞋坚硬的鞋底硌得主人脚底生疼,谢美娇后退时不免慢了几步,恶贼抓住机会,如毒蛇扑食猎物般直取女侠面门。谢美娇惊呼一声,眼见避让不急,急中生智的她上身向后仰、双手伸过头顶倒撑住地面,靠自己柔软的腰身发力、使出后手翻的女侠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圆月,成功化险为夷。蛇手虽未能命中谢美娇,却扫掉了她的羽毛帽,让流花侠女一头黑亮秀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 谢美娇站定后,田作奢和打手喽啰们一阵哄笑,让谢美娇一头雾水:“侥幸胜个一招半式,有什么好笑?” “小姐,你主动把底裤亮给我这些兄弟看,是嫌我一人玩你不过瘾,想让他们一起肏你吗?哈哈哈……” 谢美娇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已经将裙底风光漏了个底朝天。她的俏脸瞬间羞得通红,今天自己为了凉快没有在连衣裙内配衬裤,只穿一条新买的蕾丝小内裤,哪想会因此走光,受到恶贼的耻笑。 “气、气死我了!贼徒,拿命来!”流花侠女一声娇叱,以连环鸳鸯掌攻向对手,双掌轮番出招打得天花乱坠。田作奢毫不示弱,他以攻代守针锋相对,两人掌风交错令观者眼花缭乱。谢美娇毕竟是个身材娇小的女孩,两人各挨了对手几招后,谢美娇渐渐落于下风,她越打越急,脚下步法跟不上,又漏出破绽被击中胸口,连退了几步才摇摇晃晃地站住。 “都怪这破鞋子!”谢美娇心情急躁,将自己手忙脚乱跟不上步法的原因归咎于脚上的皮鞋,她索性甩去这双小巧漂亮的红色皮鞋,让只穿了一双白色长筒棉袜的小脚直接站在地上,摆好架势又欲进攻。 “妹妹,等一下!”刘桂蓉一声急呼,喝止了谢美娇鲁莽的进攻。梅剑英雌毕竟是久历战阵的前辈女侠,几十回合下来,她已经瞧出了端倪。原来田作奢的蛇拳看似灵活,其实虚多实少,和毒蛇发动攻击的方式一样,必须取捷径才能瞬间发力制敌。刘桂蓉当即简练地向后辈传授对策:“主守中线,拦路截击,手脚并用,大开大合。” 谢美娇闻言茅塞顿开,面对敌人打来的虚招不再躲闪,只用双手格挡。此招果然见效,田作奢无法打乱女侠的节奏,只能强攻中路,却被身法稳定的谢美娇轻松避过,局势此消彼长,谢美娇反而有机会左右来攻。流花侠女双脚交替高踢,娇小的美足收缩灵活,每次扭动腰身,花边裙摆像迎风起舞的鲜花一样绽放。田作奢被遮住视线,根本看不清白色香足是从何处踢来的,等足尖踢至眼前时,他想擒拿不住,想躲也躲不及,被打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小婊子,我弄死你!”田作奢双手齐齐探向谢美娇下体,想趁她抬腿高踢时直取要害。面对恶贼下流的招数,流花侠女虚抬的小腿迅速落下横挡,田作奢两手被截住,身体在惯性作用下向前扑,完全失去了重心。谢美娇自然不会对贼徒手下留情,她双拳连翻快打,用眼花缭乱的攻击将田作奢打得鼻青脸肿。见田作奢已经立在原地晕头转向,谢美娇高高跃起抬脚踢向恶徒面门,田作奢的脸和谢女侠柔嫩的脚底来了次亲密接触,可惜他不及享受女侠香气扑鼻的美足就向后飞了出去,连带身后几个跟班打手也被撞翻在地,一起遭了秧。 田作奢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牙也被踢掉两颗,吐了口污血后含糊不清地叫骂道:“给老子上啊,弄死这俩娘们。” “梅剑英雌在此,谁敢上前?!”刘桂蓉两手掐腰跨立在剧场打手身前,面对人多势众的贼徒,女侠昂首挺胸毫无惧色,蛟龙帮的喽啰们被刘女侠凛然高傲的气势吓住,面面相觑谁都不敢上前。 双方僵持时,二楼看台上倒热闹了起来。原来坐在上面的洋人本就是来观看擂台打斗的,两名中国女子在台下施展武功打得精彩纷呈,让他们大饱眼福,一时间喝彩、叫好声此起彼伏。这种局面可苦了一个人,眼见风头都被台下两个女子抢去,拳王珂查理暴跳如雷,他一把拽过主持人,对着他乱喊乱骂一通,不一会这个二鬼子连滚带爬地跑到擂台边大喊:“我们的拳王说了,这个中国女人不守规矩,坏了拳王的心情,他要把这个中国女人打得满地找牙。” 谢美娇气愤不已,娇叱道:“我会怕了这洋鬼子?”若不是有刘桂蓉阻拦,她已经跃上看台将那假洋鬼子打得脸上开花了。 看台上的洋人们听说又有好戏可看,个个都兴致勃勃,甚至一起有节奏地鼓掌造势,剧场内叫喊声震耳欲聋,都在期待上演一场精彩的性别大战。 事情阴差阳错变成现在的局面,刘桂蓉也始料未及,她低头细细思量:虽然自己身负重要任务,不该公然上台打擂,可现如今剧场被围得水泄不通,只怕是难以脱身,倒不如利用这个机会……刘桂蓉当机立断,昂起头对主持人说:“我的同伴刚打倒几个毛贼,要恢复体力。由我来接受挑战。但我有个条件……”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指向洋人拳手:“如果我打赢他,你们必须保证我二人平安离开此地。” 主持人翻译后,珂查理大声回了几句,引得观众席哄笑声一片。刘桂蓉疑惑地询问:“洋鬼子说什么了?” “拳王劝你把皮裤脱了,不然等会被打出屎来,拉在裤裆里不好收拾。” “无耻的流氓!我刘桂蓉岂会败给你!”刘女侠跃上擂台钻进了绳圈,阔步走到珂查理身前。近距离比较,更显得双方体型相差悬殊,刘女侠虽然与其他女子相比身形健美壮硕,可是与珂查理青筋爆出的肌肉相比就像一条母狗遇到了公狮子,女侠的身高也只够到洋拳王的肩膀,不得不抬头仰视才能与他对视。 虽然注定这不是一场公平对决,刘桂蓉却毫无惧色,她潇洒地甩去风衣,上身挺直两腿开立弯曲、以马步站桩迎敌。然而这是刘桂蓉第一次穿着高跟靴站马步,为了保持平衡只得身体前倾,丰臀因此自觉地高抬后凸,皮裤被剧场灯光照得熠熠生辉。主持人见状嘲笑道:“看呐,中国女侠撅起屁股要拉屎了,裤子都快被绷裂了。” 还未开打便遭受羞辱,刘桂蓉恨不得立刻宰了那个假洋鬼子,可是强敌当前容不得女侠半点分心,果然刘女侠眼神才瞟到主持人片刻功夫,珂查理突然使出右手直拳,刘桂蓉躲闪不急只能两臂交叉叠在额头前,“砰!”的一声闷响,刘桂蓉穿着高跟靴的两脚在地上连点几步才找到重心。 ‘此人不但体格魁梧,而且动作敏捷迅速,幸好没让谢美娇登擂,以她的武功还无法对付此等恶敌。为了美娇妹妹,我今天决不能败。’刘桂蓉站稳脚跟后双拳左右夹攻,口中“哈!嗨!喝!”地呼喊不断,粉拳始终不离敌人面颊左右。 西洋拳击讲究步法灵活,珂查理不停变幻身法,刘女侠的反击始终无法命中要害,反而空耗了自己的体力,出招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随着女侠拳速减慢,珂查理逐渐看出端倪:刘桂蓉虽然气势如虹,但毕竟身为女性力量比不了男人,何况她身高和臂长不足,出拳时必须仰攻,无形间减弱了力道。于是珂查理拉开距离,确保女侠的攻击只能够到自己胸口。刘桂蓉立即陷入被动,自己胳膊短打不到洋鬼子的头部,打到胸口的几拳也如蜻蜓点水般不痛不痒,而珂查理的拳头却力道十足,自己左躲右闪狼狈不堪。偏偏这时候主持人也在火上浇油,他握着喇叭声嘶力竭地叫喊:“看呐,女侠被拳王打得无力还手,我们的拳王一定会狠狠教训这个趾高气昂的女人,让她知道什么是男尊女卑。” 刘桂蓉性格刚烈,即便已是三十五岁的熟妇,曾尝透女性极苦的她依然容不得贼人半点侮辱。听到主持人的嘲弄,刘女侠一股无名怒火燃上心头。‘既然对方刻意保持距离,那我就近身肉搏胜他。’刘桂蓉屈膝下蹲扭动腰臀,两腿交替划出半圆横扫,这招连环扫堂腿虽被珂查理原地轻跳躲开,却让刘桂蓉就势翻滚来到珂查理身前。 “洋鬼子,接我这招!”刘女侠起身单臂上撩,将全身向上挺立的力道聚于手掌,直击敌人下颚。珂查理左右躲闪非常灵活,却对自下而上的攻击没有准备,刘桂蓉这一掌打得他猝不及防,上下颚骨剧烈相撞,连未及收回的舌尖都被咬出了血。刘女侠一击得手乘胜追击,粉拳靴脚像痛打落水狗一样往珂查理身上招呼。每次抬腿高鞭低扫,刘桂蓉与新衣装的契合度就愈加完善,她感觉皮裤虽然紧身,却丝毫不会影响出招速度,反而将松垮的臀肉上托收紧,不至于成为身体的累赘;脚上的皮靴用厚牛皮加厚了靴底,内软外硬,踢得对手皮开肉绽,自己的足底却好似在接受按摩,好不舒服,靴跟更是尖锐得像一把利器,在拳王胸前划出了一道道伤痕。 胸口渗出的鲜血刺激了珂查理的兽性,他怒吼着将身体压向刘桂蓉,双拳像铁锤一样砸向女侠的颅顶。刘桂蓉两掌上托,硬生生接下这一击。拳掌接触的刹那,犹如泰山压顶般的力量压向了刘桂蓉,幸而刘女侠久经沙场洗礼、经验丰富的她果断叉开双腿,身体下蹲卸力,肥厚的丰臀在马步站稳时猛地一抖,上方传来的力量随着臀肉的抖动被尽数卸去。成功接下这一击后,刘桂蓉口中“嗨!”地大喝一声,双足靴跟蹬地,两手反拽着珂查理的手臂借力跃起,健壮的大腿在半空中蓄力、爆发,一双长筒皮靴像两只同时窜出的黑豹,重重撞在珂查理的肋部。“咔咔”两声脆响,不久前还口吐狂言的珂查理蜷缩着倒在地上。珂查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击败,他心有不甘地伸出手臂、摸到刘桂蓉闪亮的皮靴靴尖,但是肋骨折断产生的剧痛让他彻底打消了继续打擂的念头。刘女侠蔑笑着踢开洋鬼子的脏手,回身捡起风衣披在身上,潇洒地翻过绳圈离开擂台。 “桂蓉姐,你真帅!洋鬼子都被你打服了。”谢美娇此言非虚,看台上的洋人们都起身鼓掌,为刘女侠的精彩打斗喝彩叫好。两位女侠正欲离开剧场,田作奢却拦住道路:“站住,谁都别想走。”几十个蛟龙帮的打手应声而来,将两位女侠团团围在中间。 刘桂蓉见状怒斥道:“你们明明答应让我们离开,为什么又要阻拦?” 田作奢这种江湖败类哪有道义诚信可言,“\u0027在老子地盘上撒野还想跑,做梦。” “无耻的狗贼!”刘女侠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再次握紧双拳迎敌,鬓角隐隐渗出些许汗水,她明白——刚刚与洋人一战消耗了自己大量体力,现在胳膊酸大腿麻,若打手们一拥而上,自己既打不过也逃不了,只能白白拖累同伴。刘桂蓉毅然对谢美娇说:“我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趁机逃出去,莫要管我。” “不行,刘姐姐,我绝不会丢下你。” “我皮糙肉厚,恶贼虐待女人的手段我都见识过,没什么好怕的。”刘桂蓉嘴上逞强,实际上绝望感已经让女侠几乎要窒息了,光是想到自己像母猪一样受尽凌辱、被虐得死去活来的场景,刘桂蓉已经身体发抖、仅存的力气又少了几分。 台下剑拔弩张时,一个身穿礼服、留着八字卷胡的西洋人把主持人叫到身边耳语几句。假洋鬼子赶紧跑上擂台大喊:“都住手,老板有话传达。”一群打手就像听到狗哨命令的家犬一样立即从女侠身边散开,主持人指向刘桂蓉说:“两天后,大剧院将设下擂台约战中国女侠,望女侠应邀来战。” “来就来,我必将你们这些洋鬼子和黑道流氓打得落花流水。”刘桂蓉双手掐腰站得笔直,没有丝毫怯懦。 主持人闻言喜上眉梢,“不愧是巾帼女英雄,相信这将会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对决。” “妈的,老子不让走你们谁敢走!”听闻洋人要放女侠离开,田作奢暴跳如雷,抽出砍刀冲向女侠。刘桂蓉急忙护在谢美娇身前,千钧一发之际,剧院上方突然响起一声枪响,恶贼田作奢后背被打出一个血窟窿,刚刚还杀气腾腾的他摇晃几下、倒地成了一具死尸。站在远处的洋人老板耸了耸肩,对他来说,打死的只是一条不听话的看门狗。 看到头头刚忤逆洋人就被一枪打死,其他人哪里还敢阻拦,纷纷让开路躲到旁边。两位女侠跨过田作奢的尸体,有惊无险地离开了剧场。 蛟龙帮老巢内,帮主冯黑龙端坐在罗汉椅上,手里两个钢球磨得咯咯作响,面色阴沉地对一个身穿长袍的精瘦汉子说:“二弟有什么想法,不妨说来听听。” “三弟行事太过嚣张,迟早有今天这档事,大哥不必悲伤。”说话的是蛟龙帮的老二范海涛,这人诡计多端,帮内无数阴险狡诈的计策都出自他手,所以冯黑龙但凡有要事都会找他来商量对策。 “可是洋人那边如何收场,听说那女子十分厉害,珂查理不出几回合就被打败了,两天后要是再输,洋人还不得扒咱一层皮。”冯黑龙他烦躁地挠着自己被老皮皱得满是沟壑的光头。 “大哥有所不知,珂查理不过是个英吉利的二流拳手,两天后上台的美利坚摔跤王阿莱克才是一流高手。洋人的算盘是先让珂查理打出名声,然后再给阿莱克做陪衬。现在那女子一战成名,用她做摔跤王的对手,当然比珂查理强百倍。至于这个梅剑英雌……”范海涛展开手中折扇轻摇两回道:“她名叫刘桂蓉,是个三十多岁的骚妇,行走江湖喜欢多管闲事,名过其实。听说前一阵被当众揍得大小便失禁,成了仇家的性奴,最近不知怎的被救了出来,仍不吸取教训。这种货色断不可能赢下摔跤王。” “如此最好,等她擂台败北之后,让兄弟们肏她个二九一十八天,然后扔到妓院里给洋人接客,也算给三弟报仇了。”冯黑龙狞笑时脸上横肉紧皱,两排黄牙上下开阖着、像是一头猛兽准备吞咽嘴边的猎物。 范海涛也跟着狞笑两声,然后说:“码头那批军火的事情,经我多方探查,黑白两道都找不出买家。依我所见,定与革命党有关。” 听到革命党三个字,冯黑龙的头顶又纠起了褶皱,“革命党势力大得很,个个都是不怕死的,这批货别吞不下还把咱自己噎着了。” “大哥放心,那批货还在洋人的仓库里,只要拿到提货单,东西就是咱的了。” “干!只要能拿到这批军火,以后咱们就能横行津门,连洋人也管不着咱。”膨胀的野心让冯黑龙面目狰狞,掌心发力仿佛要将手中的铁球捏碎。 与此同时,刘桂蓉与谢美娇已经返回住处,向章剑秋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都怪我,没能拦住美娇妹妹。”刘女侠自责地说。 见刘桂蓉面露苦色,谢女侠连忙摆着手说:“不怪桂蓉姐,都是我的错,可是当时那帮人实在太可恨了。” 章剑秋颔首微笑道:“二位女侠说什么呢,我们发动民主革命、宣扬妇女解放,目的就是创造一个没有歧视的平等社会。汉奸、洋鬼子侮辱我华夏儿女,我们当然要奋起反击。二位女侠扬我民族威风,振我妇女地位,正是侠者风范啊。” 章剑秋的话解开了两位女侠的心结,三人相视而笑,让屋内充斥着欢悦的气氛。说话间屋外传来一人的脚步声,接着响起了三次有节奏的敲门声,打开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陌生的青年女子。她将一头秀发扎成马尾,鼻梁高挺双眸炯炯有神,只有一条轻薄的围巾做装饰,尽情展示着秀美的面容,黑色硬皮马甲下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立领衬衣,下身穿紧身马裤,裤脚扎进棕色中筒马靴中,让她曼妙的下身曲线一览无遗。章剑秋介绍道:“这位就是帮助咱们接货的女义士、陈安洁。” “能够为革命女将的事业出一份力,是我陈安琪的荣幸。我刚刚去打探过,货物已经送达码头仓库,今夜咱们就可以去取货。”陈安洁用清晰确定的语言说。 章剑秋悬着的心完全放下了,陈安洁自幼接受西式教育,思想先进眼界开阔,她性格外向酷爱骑马,平日出门游玩都爱穿着马术服走在街上,相信有她在,一定能成功运回军火。章剑秋甚至已经开始想象自己的队伍骑马挎枪、冲锋陷阵的景象,长久以来的梦想即将实现,让她激动得无法抑制情绪,上前紧握住陈安洁的双手说:“谢谢你,谢谢各位女侠,我们的革命事业一定能获得成功。”章剑秋的话充满了激励,不只是陈安洁,刘桂蓉和谢美娇也深受感染,内心感觉充满了力量,磨拳擦掌只待傍晚到来。 夜里,塘沽码头已没了白日里的喧嚣亢奋,只有零星几个搬运货物的铁路工人正迈着沉重的步伐整理货物。除了遍布码头的恶狗偶尔乱吠几声,再无半点动静。陈安洁带着一行人来到码头,阿吉日格在海外购入的新式枪械经过伪装后存放在码头仓库,只等在女英雄们的手中大放异彩。 陈安洁来到港区大门前,打更的门卫拦住去路:“来这干什么的?” “我们来取货物。”章剑秋展开提货单据让门卫过目。 此时天已渐黑,门卫移来油灯仔细辨认,确认无误后,一边推开铁门,一边喊:“我带各位去仓库。” 一行人跟随门卫向前走,奇怪的是门卫不走大路,偏挑羊肠小道,走了百十布后,他又拐进了两栋建筑间的巷子里。 “不对,仓库门口必是宽敞大路,怎会在小巷里!”章剑秋警觉地发现了问题。话音未落,门卫像个受了惊的猴子,迈开腿向前跑,刘桂蓉见状紧追在后,其他人跟着都拐进了巷子。 这条小巷两边的仓库外墙足有两丈高,连个窗户都没有,章剑秋跑出几步后意识到了凶险,暗叫不好:“大家快停下,不要追。” “哈哈哈,你们跑不了了!”仓库房顶突然响起令人厌恶的大笑,一个身着长袍的男子出现在身后:“马上把你们手上的提货单交给我蛟龙帮,不然这里就是你们几个婆娘的葬身之地。”这人正是蛟龙帮的老二范海涛,随着他一声令下,小巷前后两个出口涌进了二十来个手持斧头砍刀的打手,将窄小的巷子堵得水泄不通。 身陷重围,章剑秋彰显出将帅风范,她从怀中抽出纸卷晃了晃,高喊道:“这就是你们要的东西,拿去吧。”说罢她将纸张握成团,用力丢向打手们的身后。 “快,拿到那张纸!”范海涛急得大喊,可是黑灯瞎火哪能立即找到一个纸团?一大帮人都像没头苍蝇似的低头乱窜,早顾不上别的事了。章剑秋瞅准机会大喊一声:“姐妹们,杀出去!”各位女侠心领神会齐齐冲向出口。刘桂蓉夺下一把砍刀、以刀代剑冲在前方不停戳刺,笨重的砍刀被梅剑英雌舞得像是无数利刃构成的刀扇,其他三人紧随其后,打手们一时间被打得晕头转向,溃不成军。 贼酋范海涛好不容易找到了章剑秋扔出的纸团,可是打开看到纸上的内容后肺都差点气炸了。“真丝长袜五双2圆、薄纱内裤两条3圆、吸汗鞋垫五双3角……”这分明是哪家商店的结账单,范海涛气得歪鼻子瞪眼,“敢耍老子!我要把你们剥光了喂狗。”数十名凶神恶煞的打手将巷子围得水泄不通。 女侠们陷入绝境的危机关头,半空中突然闪过一练白影,站在后面的蛟龙帮恶徒像被割掉的韭菜一样倒成一排。 “云女侠,你来啦!”从天而降的援军正是白衣女侠云英娘,一路上她一直在暗处援护,如今危机关头果断出手,以精进的武功瞬间扭转了局势。云英娘不给贼徒们片刻喘息,她高高跃起双腿像风车一样轮番自上而下踢踹,脚尖滑过刀锋、在刀丛中直取敌人要害,一群乌合之众哪里是落雪飞香脚的敌手,没等站稳脚跟便被踢得七零八落。 “云女侠,打的好。”其他几人都在为白衣女侠叫好,她们却不知此时云英娘的苦。原来苗疆毒佬下的淫毒依然留存在女侠体内,只要运用内力便会发作,这也是云女侠没有与众人同行的原因。适才形势不等人,云女侠数十招打下来,已经感到双乳肿胀欲爆,下体淫水也越泄越多,只怕再打一会白裤就要完全湿透了。 不行,这样下去会泄身的。云英娘不敢再做拖延,她高喊道:“擒贼先擒王。”飞身跃向正在吱呀乱叫的范海涛,两名贼徒挥刀想要阻拦,刘桂蓉横刀格挡,火花迸出的刹那刘桂蓉手腕运力,刀身带动贼徒手中的砍刀一并翻转,“脱!”,两把砍刀应声落地,“杀!”刘女侠挥刀自斜上方划出白光,一名罪有应得的贼徒当场倒地毙命。刘桂蓉如女战神般的英武吓得余下贼徒四散奔逃,反而挡住了范海涛的去路。 “恶贼,受死吧!”云英娘怒呵一声,单腿高抬猛压脚面、将力量聚集于五根脚趾,靴尖像枪头一样刺向范海涛,贼酋躲闪不急胸口遭受了重击,仰面飞出两丈远才跌落在地,口吐污血差点背过气去。蛟龙帮的人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地痞,见识到几名巾帼女杰的厉害后吓得扔下武器一哄而散,范海涛也混在手下之中落荒而逃。 “此地不宜久留,快走。”章剑秋收住脚步说。 “可是军火怎么办?” 章剑秋略做沉思,虽然暂时击退蛟龙帮,可是对方是人多势众的地头蛇,此时如果携带着笨重的军火必然会被半路截住。倒不如将军火继续藏于洋人的仓库里,再想办法。章剑秋将自己的想法说给大家,立即得到了赞同。一行人借着夜色离开码头,在一处偏僻的旅馆安顿下来。 圆桌中央摆着两根洋蜡,几位女杰围坐一圈,你一言我一语地总结今天的遭遇。陈安洁自责地说:“若我早些探查到蛟龙帮的企图,大家今晚也就不会遇险了。” 章剑秋抚着她的手说:“敌人行事狡猾耳目众多,怪不得妹妹。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取走货物的办法。” “咱们杀进蛟龙帮,抓住帮主逼他们放行。”谢美娇用充满气势的声音说。 蛟龙帮势力庞大又有洋人撑腰,帮主也一定不是等闲之辈,抓他谈何容易。可是一时间章剑秋又想不出其他办法,苦思许久依然愁眉不展。云英娘劝解道:“此事咱们还得从长计议,今日就此休息,也好让陈妹妹早些回家。” 章剑秋微笑着感谢云女侠的劝解,送走陈安洁后,几位女侠沐浴更衣相继就寝。躺在床上,云英娘对章剑秋轻声耳语:“我暗中援护的事情,陈安洁是否事先知情?” “我没告诉过她。怎么,你怀疑她……” “蛟龙帮早就布好埋伏却对我毫无防备,个中蹊跷我一定会查个明白。” 范海涛从云女侠脚下捡回一条命,逃回巢穴后连忙向帮主解释:“本来就要得手了,哪知半路杀出个武功高强的白衣女子,要不是我腿脚快,今天怕是交待了。” 冯黑龙大怒:“竟有这等角色,那臭娘们若是知情不报,老子拔了她的皮。” “何止扒皮抽筋,我要把她的心肝肠肚都掏出来喂狗。” 这时一名爪牙走到冯黑龙身边与他耳语几句,蛟龙帮帮主面色变得狰狞可怕,脸皮皱得像个核桃壳:“那贱婆娘还有胆回来,让她滚进来!” 走进来的女人颤巍巍地挪着小步,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能听到紧身马裤互相摩擦发出的莎莎声。 “快爬过来!”冯黑龙吼道。 女子吓得浑身哆嗦,双膝“扑通”跪倒,手脚并用卑贱地爬到帮主座前,“我错了,我也是才知道她们暗藏高手,求帮主饶恕。” 范海涛上前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这个目光中透露着恐惧的女人正是陈安洁,今晚就是她带领女侠们走进了蛟龙帮的圈套。如今任务失败,她知道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残酷的惩罚。 “饶了你?好啊。”冯黑龙冷笑道:“就让你的妹妹替你受罚吧……来人!” 冯黑龙的话就像炸雷一样在陈安洁脑中炸响,“不要!你保证过不动她的,她还小啊。你们要肏就肏我吧。” “你那身骚肉老子早玩腻了,老子现在想找个雏儿玩玩。”几名手下会意地返回暗厅,不多时便抬出一名十四、五岁的女孩。她穿着粉白色的衬衣衬裤,脚套一双薄棉袜,双眼紧闭面容清纯,像是冰清玉洁的睡美人,正是陈安洁的妹妹陈苹音。陈安洁自幼看不惯蛟龙帮欺行霸市欺压百姓,从过世的父母手中继承商铺,联合附近商户处处与蛟龙帮作对。然而她终究是一介女流,哪敌得过黑势力心狠手辣,相依为命的妹妹被绑架后,陈安洁只能乖乖听命于蛟龙帮,受尽侮辱不说还为冯黑龙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了不让年少的妹妹遭受凌辱,陈安洁不顾一切地爬到冯黑龙身前,解开上衣纽扣,纯白色的丝制胸罩托起一对硕球,被主人左右摇摆、卖弄着:“求你玩我吧,我的奶子,我的奶子好大,求帮主玩我的大奶子!” 冯黑龙玩弄过无数女性,陈安洁的乳房是他见过的最完美的,那两个圆润、光洁的肉球就像是用流水打磨出的工艺品,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握在手中把玩。冯黑龙扯住胸罩、粗暴地将其拽离女体,陈安洁的硕乳失去束缚汹涌澎出,像两个上下弹跳的皮球,几乎要接触到陈安洁低垂涨红的面颊。“唔……”性器裸露在男人面前实在太过羞耻,陈安洁本能的抬手护住自己的双乳抽泣起来。 冯黑龙见状大怒:“既然你不知道认错,那这对奶子留着也没用了,不如割下来给你妹妹做肉饼吃。” 陈安洁知道冯黑龙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吓得她赶忙在泪迹未干的脸上强挤出笑容,像接客的娼妓一样托起自己的乳房献媚:“贱奴知道错了,求主人狠狠地惩罚贱奴。” 冯黑龙狂笑着伸出手指捏住陈安洁粉嫩的乳头,敏感的刺激立即像电流一样传遍整个乳房。陈安洁感觉乳房里像是有无数小虫在钻来钻去,又痛又痒让她难受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冯黑龙非但没松手,还指尖用力向回拉拽,陈安洁一对豪乳愣是被拉成了椭球型,疼得她嚎啕大叫:“疼啊,放开我的奶子啊,奶头要掉啦!” “谁稀罕你的臭奶子。”冯黑龙暴怒地猛拽陈安洁的奶头,将她的乳房活生生拉成两根皮条,紧接着突然松开双手,陈安洁的乳房骤然回缩,乳头“啪啪”打在前胸,疼得她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双手不停地揉按着受伤的乳房。揉捏虽然缓解了疼痛,却让陈安洁的乳房越来越敏感,乳腺不受控制地渗出奶水,让本就饱满的乳房又胀了一圈:“呃……奶子满了,好难受啊。” “臭婊子,奶子开始发骚了?” “奶水,奶水要出来了……”陈安洁加快了揉搓乳房的速度,她真的担心自己的乳房会被奶水胀暴。 “这大奶子挤出来的奶水可不能浪费了,来人,把老黑叫来喝奶。” 想到自己的奶水要成为别人的口中餐,陈安洁羞愧地一言不发,可是看到“老黑”的真容时,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颤抖地哀求:“别,不要,饶了我吧!”原来出现在陈安洁眼前的“老黑”竟然是一条通体黑亮的大獒犬,沾满口水的舌头耷拉在口外冒着腥臭的热气,铜铃大的眼睛闪着绿光死盯住眼前的猎物,活像个地狱里钻出来的饕餮。 “不!”陈安洁此时也顾不上妹妹了,转身便要逃跑,可是几名喽啰立即将她按住送到了獒犬面前。獒犬扑向自己的瞬间,陈安洁以为这头畜牲会咬掉自己的乳房,巨大的恐惧让她下体失去了控制,一汪尿液泊泊涌出,白色马裤的裆部立即湿成了暗黄色。即便尿门失禁,陈安洁颤抖的身体也不敢有丝毫移动,獒犬轻咬着她的奶头,狗舌头一次次舔舐着陈安洁乳房渗出的奶水。陈安洁只能痛苦地忍受这奇耻大辱,獒犬足足舔了一柱香的功夫才离开,陈安洁全身虚脱瘫倒在地,紫红的乳头沾满狗的唾液,肿得比拇指还粗。 自己竟然被一头畜牲吸奶凌辱,吓得小便失禁当众漏尿,身为女人哪还剩一丁点尊严?陈安洁捂住脸“呜呜”哭泣着,任由喽啰将自己拖行到街巷里丢下。直到流干了眼眶里的泪,晾干了裤裆里的尿,她才恢复神志、悲哀地思考着:‘自己这副模样,别说救出妹妹,早晚有一天会被折磨得失去神志,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陈安洁颤抖着支起双腿,茫然地在黑夜中挪动脚步。 “陈安洁,果然是你!” 街巷中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怒喝,陈安洁惊得双脚一滑,虚弱的身体扑倒在地,她再抬起头时,看到的是一对套着鹿皮白靴、微微分立的强健美足。 第12章 十七、十八 第十七章 刘桂蓉擂台再遗恨 谢美娇绝境明真情 东方微明时分,云英娘轻轻打开藏身处的房门,谢美娇和刘桂蓉尚在熟睡。谢美娇年纪最轻却睡得最死,活跃爱动的她需要在睡梦中恢复白天过度消耗的精力,白天活力百倍,夜里的睡相自然也不安分,被子已经被踢得只剩勾住脚尖的一缕还在遮蔽身体,除了鲜亮的丝织内裤和胸罩、冰肤玉肌的躯体再没有任何遮掩。与谢美娇同床而眠的刘桂蓉却穿戴整齐,连新买的高跟长皮靴都套在脚上。因为曾经战败被掳,成熟的肉体任恶贼宵小凌辱调教,屈辱不堪的经历让刘桂蓉再不敢有丝毫大意,为了不再被俘受辱,她宁可遭一些罪也要合衣套靴入睡,以便应对可能的袭击。只有心事重重的章剑秋一夜没睡,见云英娘返回她翻身跃起将同伴叫醒,然后焦急地询问:“如何?陈安洁是奸细吗?” 云英娘点点头,向姐妹们讲了陈安洁受黑社会要挟、被迫协助蛟龙帮的来龙去脉,“陈安洁答应我,只要她的妹妹能够逃离虎穴,她愿意将功赎罪。” 刘桂蓉颔首赞同:“陈安洁也是个苦命的女子,我相信她本性不坏。” 听过云女侠的最新情报,章剑秋咬着嘴唇苦思冥想,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型:“既然她已经答应协助我们反抗蛟龙帮,我们就将计就计。” 谢美娇问:“章姐姐有何妙计?” 章剑秋自信地握紧双拳,正欲张口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变得一脸愁容:“不可不可,此计会让刘姐深陷险境,不可如此。” “剑秋但讲无妨,我刘桂蓉为正道赴汤蹈火义不容辞,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怕!”梅剑英雌目光如炬,言语间透出自己的一腔正气。 刘女侠义薄云天的气概深深感动了章剑秋,于是她不再犹豫,将自己构思的计划和盘托出。众女侠听后立即明白了此计的凶险之处,谢美娇更是坚决反对:“不行,桂蓉姐你千万不能去。” 刘桂蓉毫无惧色,语气坚定地说:“剑秋,不用担心我,就按你的计策行事,我们定能成功。” 云英娘赞许地点点头,紧握着章剑秋和刘桂蓉的手说:“只要团结一心,我们定能击败贼人凯旋而归。” 两日后,津门租借大剧院内人声鼎沸,正门口悬挂着题为《中国女侠挑战美利坚摔跤王》的巨幅海报,蛟龙帮打手尽着黑衣短衫分列两侧,洋商买办各界名流争相前来观战,可容上千人的剧院座无虚席,剧院外的赌徒更是争先恐后地涌向赌桌一掷千金,身为庄家的西洋老板翻着数不清的账目乐得合不拢嘴,八字胡都翘成了倒八字。 “梅剑英雌刘桂蓉到场,刘女侠以女流之躯胆敢挑战伟大的摔跤王阿莱克,自不量力她将遭受怎么的劫难,让我们拭目以待!”主持人夹杂讥讽的解说词过后,刘桂蓉掀开后台帷幕迈着坚定的步伐笔直走向擂台,今天她依然穿着谢美娇买给她的皮衣皮裤,脚蹬黑亮的长筒女皮靴,腰系一根红绸带,皮风衣潇洒地搭在肩头,举手投足间尽显英雌豪迈美姿。同来的谢美娇轻轻解开搭扣为刘桂蓉卸下风衣,信心百倍地说:“桂蓉姐,你一定能把那洋人打趴下,让他跪下来舔你的靴子。” “小丫头说什么呢,舔脏了你还得再给我买一双。”和后辈开过玩笑,刘桂蓉转过头对主持人说:“让洋鬼子快出来,莫不是怕了姑奶奶,夹着尾巴跑了?”今天刘女侠少有的画了淡妆,说话时朱唇性感撩情,细眉宛若弯弯残月,粉润的脸蛋儿笑起来妩媚动人,有道是:铁骨铮铮身飒飒,笑若春风面如花,擂台英雌壮熟女,却是风流俏女侠。 主持人不理刘桂蓉叫阵,反言讥讽道:“曾听说梅剑英雌刘女侠最近打擂屡战屡败,经常被打得屁滚尿流当众拉屎。不知今天憋了几坨臭屎上台,裤裆可否兜得住啊?” 台下观众席响起一片哄笑声,刘桂蓉脸羞得比胭脂还红,美躯气得发抖:“无耻小人,我撕烂你的嘴!”刘女侠怒火中烧,正欲抬脚踹向主持人,观众席突然爆发出山呼海啸的呐喊,但见后台布帘落下,摔跤王阿莱克雄壮的身躯赫然出现。看到对手的样貌,刘女侠出场时的自信笑容僵住了。阿莱克身形魁梧满脸横肉,前胸肌肉坚硬得好似铜甲,走起路来简直就是堵移动中的城墙,臂膀甚至比自己健壮的大腿还要粗壮两圈。不想对手竟然如此雄壮,刘桂蓉惊骇之下双腿打颤、身体不听使唤,眼睁睁看着对手走到近前俯视着自己。久经战阵的刘女侠立即深吸一口气,心脏的骤跳声逐渐平复下来,冷静地思索:‘这人虽体格雄壮,不见得比前日那西洋拳手更强。今天自己只需拖延时间,待云女侠得手,自己便可全身而退。’刘女侠自持立于不败之地,遂昂首挺胸、毫无惧色地迎向对手眼中射出的凶光。 “请双方入场。”主持人指向用绳圈围成的四方形擂台:“西洋乃礼仪文明之地,讲究女士优先。刘女侠,请~” “桂蓉姐,小心啊!”谢美娇也被洋人摔跤王的雄风震撼了,关切的语调中隐着丝丝担忧。 “美娇放心,你桂蓉姐不会输的。”刘桂蓉身为熟女英雌,绝不会在后辈面前露出半点胆怯,她大步迈向擂台,婀娜雍容的身体行走如风,梨臀扭摆时皮裤表面流光溢彩、行走时好似拖出一条光带,在擂台中央跨立起手,等候敌人入场。 阿莱克发出一声狂啸攀上台角的立柱,如猛虎扑食般跃下。刘女侠急退数步满避开对方先声夺人的攻击,‘洋人果然只有一身蛮力,这一击落空扑在地上,哪还有防守的余地?’刘桂蓉心中暗喜,两脚蹬地奔向阿莱克,哪成想擂台的木板在重砸下剧烈摇晃,刘女侠奔跑中双脚没能踩稳、惊呼着向前扑倒,双膝双手支地的她只能以不雅的跪姿趴在已经起身的阿拉克身下。 “看呐,女侠还没开打就给摔跤王下跪了!”主持人引得现场观众爆发出一阵哄笑,刘桂蓉危急关头也顾不上羞耻,急忙侧身滚了两圈,狼狈地逃离对手的攻击范围。 阿莱克并没有乘胜追击,只是双目虎视立足未稳的刘桂蓉,闲庭信步地向她走去,刘女侠却感觉到了如泰山灌顶般的压迫感,阿莱克凶恶的眼神中闪着野兽原始的凶残本性、像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一样。刘桂蓉两腿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不知不觉竟退到了擂台一角的死地中。眼看无路可退,刘女侠大喝一声似要反击,却虚晃一拳、双腿向一侧弯曲蓄力,想趁对手躲闪时脱离险地。 阿莱克根本不躲刘桂蓉的虚招,双臂鹰展将猎物的出路全部堵死。刘女侠惊惧中转念一想:‘既然他不躲,那我就杀出一条血路。’她索性变虚为实,双拳连击对方胸口,一时间听到女侠娇喝连连,粉拳铁躯相撞砰然有声。阿莱克任凭女侠如何击打身体岿然不动,十几招后突然两臂熊抱向刘女侠的丰腰。原来阿莱克趁全力进攻时不动声色地向前挪出一步拉近距离,待到刘桂蓉察觉时已无路可逃了。 女侠惊慌下无计可施,只能双臂垂至腰间以力拦截,刘桂蓉虽是个身材丰满体格强健的女中豪杰,终归还是女儿身,哪里能挡住熊罴般强壮的洋人大力士。只听一声苦叫,刘女侠双臂连同壮腰一同落入了阿莱克臂膀构成的铁箍中。“放开我!啊、呃啊!”刘桂蓉脚跟离地、身体被提至半空,成了离岸之鱼、无根之木,任凭双腿胡乱踢蹬打在对手身上却像蚊子叮一样软弱无力。 阿莱克欣赏够了女侠惊恐无助的挣扎,双臂突然发力,刘女侠感觉自己像被夹在了一把正在合拢的铁钳里,腰内发出骨头错动的咔咔声,剧烈的疼痛几乎将她的身体拦腰截断,两腿下意识地分开夹住对手身体两侧,头耷拉在阿莱克肩头,只剩两只粉拳伴着“唔、噢”的呻吟声捶打着壮汉的脊背。绝命时刻刘桂蓉虚汗直冒、腻人的体香味从汗腺内飘出,紧贴女侠肌肤的阿莱克闻得是如痴如醉,松开了原本紧箍的双臂,两手下移让熟女饱满肥美的肉臀落在自己掌中,精疲力竭的刘桂蓉任由自己被壮汉抱在怀中、身不由己地原地转了一圈。 “摔跤王阿莱克这是打到一头母猪,在给我们展览猎物啊。”主持人的话引得台下哄堂大笑,刺耳的笑声惊醒了刘桂蓉,她羞愤中揪住阿莱克的头发胡乱撕扯,摔跤王即便身如铁打也练不到自己的头发,疼得他气急败坏,转身将手中的猎物抛向半空,不等落地挥拳凌空击向刘女侠柔软的小腹。 “喔嗷!”刘桂蓉感觉自己的小肠都要被打断了,黄绿色的胃液夺嘴而出,吐得擂台上留下一长串污物。‘太强了...我会被打死的...我不能再打了...’刘女侠绝望地意识到了自己与对手实力上的悬殊差距,她想到了投降——只要自己跪地求饶,就算被洋人爆踢屁股、丢人现眼,也比被活活打死在擂台上,尸体漏屎遗尿受人侮辱要好。求生本能驱使下,刘桂蓉像只顺从的绵羊立即摆好跪姿、撅起屁股以极其卑贱的姿势面向阿莱克。然而在张嘴认输的刹那,刘桂蓉想到了云女侠、想到了其他姐妹:‘不行、我不能认输,为了姐妹们,我还要坚持下去。’想到这里,刘女侠感觉身体中又凝聚了几分力量,她强撑起身体,再次直面强壮的敌人。 适才刘女侠摆出跪姿,阿莱克还道她要投降,现在却又挺身对抗,让阿莱克有一种被戏耍的感觉。被激怒的壮汉挥动两手、斗笠大的手掌再次抓向刘女侠,这次他要将这个忤逆自己的女人彻底捏碎。 刘桂蓉侧身闪躲几次,不知不觉又被逼到了角落。只守不攻只能是死路一条,刘女侠明白自己哪怕硬着头皮也要开始反击。她抬腿连踢、每一脚都势大力沉,而且有意将靴跟作为攻击的先锋,皮靴坚硬的靴跟像刀刺一样刺向阿莱克,三脚过后,阿莱克身上留下了三处血淋淋的伤口。 就像见了鲜血的野兽,阿莱克狂吼一声挥拳击向刘桂蓉踢来的右脚。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手脚相撞败下阵来的却是刘桂蓉,她双脚踏着凌乱的小碎步,右脚每踩一步都痛麻难忍,适才的撞击将刘女侠脚底的毛细血管都震爆了,肉脚肿成个肉馒头,皮靴都快被胀开了。刘桂蓉本来就不已灵活见长,现在一只脚受了重伤,移动更加缓慢,眼睁睁看着阿莱克重拳锤落只能举双手承接,上拳未消、下拳又至,沉重的上勾拳砸在女侠下颚上。刘桂蓉上下牙齿相撞、颅内“嗡”地一声鸣响、双臂虚脱地垂下,大脑一片空白。 “桂蓉姐,桂蓉姐!醒醒啊!”看到阿莱克面露冷笑走向丧失抵抗能力的刘桂蓉,谢美娇心急如焚地呼喊着,然而此时的梅剑英雌只能,双目茫然地望着敌人挥来的重拳。 阿莱克毫不怜香惜玉,重拳左右开弓下,“啪”“嘭”,刘桂蓉美艳的脸庞被打开了花,眼眶乌黑充血、嘴角淌着鲜血,诱人的红唇被肿脸挤得甚至无法完全张开,只能撅着嘴发出“喔喔”的呻吟。阿莱克揪住女侠发髻、将她掷了出去。女侠前胸紧贴地面生生滑到了擂台边,一对乳房自然成了摩擦的焦点,刘桂蓉感觉自己的奶子都要着火了,她艰难支起身体让乳房从已经撕裂的衬衣中悬垂而下,眼眶中充盈着痛苦的泪水,她知道自己不但赢不了,如果再坚持下去,可能连命都保不住。可是为了争取时间,她还要坚持。刘桂蓉站起身踉跄着冲向对手,她知道自己仅靠拳脚功夫只能挨揍,于是压低重心躲过阿莱克的重拳,直撞向对手下盘。“得手了。”刘桂蓉心中大喜,自己虽然身为女子但经过十余年锤炼早已是筋强体健,全力撞击必然能将对手冲倒。然而这一愚蠢的想法立即被现实击碎了,对手就像一尊铁塔,沉重的撞击下竟然纹丝不动。阿莱克身为摔跤冠军,最注重下盘的稳定性,刘桂蓉的攻击在他看来就像是羊入虎口,自不量力。他顺势抓住女侠,将她头朝下脚冲上地擎起,随后重重向下一灌,刘桂蓉额头着地发出一声沉闷的重响,强烈的撞击让她双眼翻白身体颓然落下,阿莱克随即接住女侠双脚,让她两腿微微分开、露出中间那段微微凸起的神秘之地。阿莱克怒喝一声,瞄准女人身体的要害部位抡腿踹去。刘桂蓉恍惚中惊觉下体后方袭来一阵寒意,可怜她双脚被擒无处可逃,柔嫩的阴户硬生生地将千钧之力照单全收。 “嗷啊!”刘桂蓉撕心裂肺地痛叫一声,受创的何止是阴户,她感觉自己的膀胱和子宫都被踢穿了,疼得她双手悟裆、下身抖个不停。阿莱克冷酷地看着女侠趴在地上痛苦抽搐,故意等她稍稍恢复些神智再开始下一轮残虐。他一手从后抱住女侠瘫软的腰腹将她提至半空,另一手挽起女侠的双腿,此时如果从下向上观察,刘女侠丰满的臀部就成了她身体各部位中最凸出的靶子。刘桂蓉惊恐地发觉自己再次急坠而下,而在下方迎接自己肉臀的,是敌人的铁膝。 “嘭!”阿莱克坚硬的膝盖化作摧城拔寨的攻城重锤,女侠肥厚的臀肉虽然严阵以待,但在强大的冲击面前却溃不成军,铁膝隔着单薄的皮裤正中女侠羞耻的后门,怦然有声。“嗷!噢噢!我的屁眼!嗷喔...”肛门是中年熟妇最羞耻的弱点,更何况刘女侠的粪门曾屡遭凌辱,她对括约肌的控制早已是力不从心了。刘桂蓉掂着靴尖向前挪了几步,屁股突然向后一撅跪倒在地,肥臀中央发出“噗噗”的异响,臭屁像连珠炮似的响起,预示着女侠的排泄器官已经触及崩溃的边缘。 “中国有句成语叫‘屁滚尿流’,刘女侠正在向大家现场解释这句成语呢。”观看的洋人和二鬼子们立即爆发出哄笑。穿肛重拳打得刘桂蓉直肠都麻木了,她顾不得羞耻,大腿夹紧右手捂着屁眼缓缓揉搓,生怕动作太大会刺激括约肌、从屁眼漏出屎来。看到女侠做出如此羞耻的动作,连支持女侠的华人也开始喝倒彩,观众席上无情的羞辱让她无地自容,如果再打下去,她一定会当场失禁。而身后、阿莱克沉重可怖的脚步声正在逐渐接近,此时女侠的神经脆若蝉翼,恐惧已经将她的意志压垮了。 “我投降,别打了,饶了我吧。”刘桂蓉颤抖着回过头,在对手冷酷的俯视下,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微,所谓的梅剑英雌、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与一个任人玩弄的女奴没有丝毫分别。 从后往去,刘桂蓉肥圆的屁股随着喘息一撅一伏,舞台灯光照在她光滑的皮裤上、随着臀肉的悸动流光荡漾。阿莱克知道这个满面泪痕的女人在求饶,他站在女侠身后、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叫来主持人说了几句洋文,主持人立即窜到擂台边对刘桂蓉说:“摔跤王说了,你根本不配站在擂台上。如果你立即像母狗一样爬出去,他就饶你一条狗命。” “我爬,我爬...”刘桂蓉迈动四肢,一双长筒皮靴在擂台上无力地拖行着,她努力让自己不听擂台下震耳的嘲笑和谩骂,艰难地爬到擂台边缘,头像钻洞一样从绳圈下钻了出来。‘身为女侠,我不能行侠仗义,反而屡屡战败被虐,连屁眼都被玩弄了无数次,早就丢尽了脸,何必在意又多一次屈辱?只要钻出去,我就不用挨打,不用失禁了。’刘桂蓉说服自己接受这屈辱的事实,她茫然自语中抬起头正欲继续爬行,眼前的一张脸却让她愣住了——谢美娇怔怔地望着自己,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哀伤和痛苦,这痛苦来自于对自己敬仰的前辈女侠抛弃自尊、主动求饶的失望、甚至可以说是绝望。谢美娇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刘桂蓉,身为三十五岁的熟女英雌,她的心底再次唤起了久违的尊严和斗志:‘我不但是女侠,更是美娇的前辈和亲人,我怎能当着后辈的面抛弃女侠的自尊?不!我不能辜负美娇的期望,我要站起来!’ 刘桂蓉毅然停止跪爬,手臂勾住绳圈,用尽吃奶的力气站起身,让自己再次屹立在擂台上。“梅剑英雌刘桂蓉宁死不降,我跟你拼了,啊啊啊!”刘女侠高呼着冲向对手,重伤的右脚一路都是用靴跟踩着地面奔跑的,她明白自己必败无疑,为了女侠最后的尊严,她已无畏生死。 刘桂蓉最后时刻回身顽抗,彻底激怒了阿莱克,摔跤王脑际青筋暴突、身体肌肉坚如磐石,杀气腾腾地迎向正在以卵击石的女侠,这个忤逆自己的女人必须接受最残酷的惩罚。他挥臂横扫正中面颊,将女侠最后的抵抗击得粉碎,刘桂蓉像个陀螺似的原地转了两圈,下意识中仍然将粉拳挥向对手做着徒劳的抵抗。阿莱克顺势抓住刘女侠手臂将其反扳至身后抻直,随着眼神中一丝冷意闪过,铁拳自上而下如巨锤般砸在女侠的肘关节。“咔!”骨断筋折,剧痛让刘桂蓉一时茫然,她缓缓回过头,看到那只健美有力的手臂竟然从肘关节倒折成了直角,残酷的画面让刘桂蓉一时无法相信这是自己的手臂,愣了好久才痴愣地张开嘴,“呃...啊呀呀!!!我的胳膊啊!”刘桂蓉抱着断臂哭号时,阿莱克抬脚将她踹翻,然后抓住皮靴靴跟,将刘女侠的左腿抱在自己怀中,长筒皮靴反射着黑亮的艳光,在壮汉怀中惊恐地抽动着,似乎具备了自我意识,明白自己将迎来怎样的命运。 “你要干什么??别、不要...哇啊!!!”又一声脆响,刘女侠引以为豪的壮腿也从膝盖处被折断了,断腿被阿莱克像丢弃垃圾似的扔在地上,像是断藕丝连、在皮裤裤管里扭成两截,证实着这个女人已然残废的悲惨事实。刘桂蓉感受到的不只是痛苦,还有深深的绝望,苦练十几年的武功一招被废,即使今天逃脱性命,也只能作为一名废人了,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对阿莱克来说残虐游戏才刚刚开始,他一手揪住女侠发髻,另一手提起女侠皮裤裤腰,将已经瘫成一坨美肉的刘桂蓉丢向绳圈。女侠丰盈的腰身正好挂在第二层绳圈上,美躯随着绳圈前后摇摆,像是被挂在猪肉摊上叫卖的生肉,那高高挺起的丰满肥臀自然成了卖相最好的部位。阿莱克不会放过这份美餐,他有节奏地拍打着刘桂蓉的肉臀,让女侠像荡秋千似的来回荡漾,场面颇有几分滑稽。刘桂蓉当然想结束这耻辱的惩罚,可怜仅靠一腿一臂,根本无法从敌人掌心逃脱,只能任由对手一缕缕、一寸寸地玩弄自己的肉体。 阿莱克不止要给刘女侠带来肉体上的痛苦,更要在精神上彻底折磨她。拍了十几下后,他将手探进刘桂蓉紧绷着的皮裤中,将一个蕾丝内裤硬生生从皮裤内扯了出来。看到刘桂蓉挺着一个肥得夸张的巨臀,皮裤下却藏着一条小巧精致的真丝内裤,阿莱克觉得颇有几分好笑,他恶作剧似的拉扯着,使内裤聚成一条细绳、深深勒进刘女侠深邃的臀缝中,像刀割一样撕裂着主人受创的屁股,让她哇哇痛叫起来。 “我们的摔跤王发明了女人内裤的新用法。”主持人的喊叫再次引起了爆笑,羞耻的内裤被拉出示人,还成了虐待内裤主人的器具,确实很让人感到滑稽可笑。假洋鬼子对着刘桂蓉写满痛楚的脸问道:“刘女侠,被自己内裤干的感觉如何啊?” “疼啊!别用内裤勒我的屁股了,屁股要裂开了...”刘桂蓉崩溃地哭喊着。 “这么说,刘女侠是不喜欢穿自己的内裤,更喜欢光屁股啊?” 刘桂蓉此刻只求快些解除痛苦,立刻不顾廉耻地回道:“对,我喜欢光屁股,我不要内裤。” 这一回答立即引得台下嘲笑声、谩骂声同时爆发: “不知羞耻,真不要脸。” “丢人现眼的东西。” “以后就叫她光屁股女侠,哈哈哈。” “咱们也尝尝大屁股女侠的滋味!” 观众已经被别有用心的小人挑逗起来,几个流氓干脆跑到擂台边直接从肉体上施以侮辱,女侠粉颈、玉体全都难逃猥亵,一对豪乳更成了流氓手中肆意揉捏的玩物。面对这群小贼的玩弄,武功高强的刘桂蓉却只能无助地扭动屁股,泪流满面地求饶。这群小人得志的流氓怎会理睬落难英雌的苦苦哀求,一个面貌猥琐的小流氓甚至从裤裆里掏出阳具,逼迫刘女侠与其口交。 “滚开!不要...求求你,唔、唔。”刘桂蓉只能紧闭双唇苦苦抵抗,岂料小贼伸出两指插进了她张阖的鼻孔, 这下刘女侠再也坚持不住了,她闷哼一声,樱口不由自主地张开,眼看难逃强迫口交的厄运。小流氓志得意满地抠挖着刘桂蓉痛苦的鼻孔,将阳具对准圆张的小口,正准备享受征服熟女英雌的快感,哪知身旁突然袭来一阵烈风,自己非但没能享用刘女侠的玉口,反而被踢飞数丈,摔得半死不活。 “桂蓉姐,我来救你!”出手相救的正是谢美娇,她飞奔至台下,双手挽住刘桂蓉双肩要将她从台上拖下来。大剧院内到处是蛟龙帮的打手,哪会允许谢美娇坏了好事。几十个身穿黑色短衫的贼徒蜂拥而上,将谢美娇团团围住。 “美娇,快走,别管我啊!” “不,桂蓉姐,我绝不丢下你,桂蓉姐!!”谢美娇不顾刘女侠苦求执意不走,她接连踢倒了十几个打手,但终究架不住群狼围攻,娇小的谢女侠被围殴倒地,纯白色的百褶裙被扯离细腰,衣襟大敞,小巧的红皮鞋也掉了一只,套着蕾丝短袜的娇嫩玉足仍然不屈地踢蹬着,可惜这无谋的举动终究是飞蛾扑火,非但无法救出敬爱的前辈,反而让自己也身陷囹圄。 一直在旁看戏的阿莱克也来了兴趣,他决定给与这位重情重义的年轻女子一份大礼。阿莱克紧抓刘女侠的内裤用力一拽,随着女侠一声苦叫,单薄的内裤终于在女侠裆部断成两截,脱离了本应职守的岗位,落在了另一个女人——谢美娇的面颊上。 看到谢美娇秀丽可爱的面庞被自己臭烘烘的亵裤罩住,刘桂蓉欲哭无泪,她恨自己空有一身丰乳肥臀却武功不济,非但无法保护后辈女侠,反而连累她分担本该属于自己的屈辱,“美娇、对不起。你桂蓉姐没用,是我害了你啊!啊呀呀呀!恶贼,我跟你势不两立!”刘桂蓉羞恨之下不顾一切地做出了最后的抗争,还能活动的左腿奋力后蹬用出了自己的最后一击,还在欣赏好戏的阿莱克猝不及防,女侠皮靴坚硬的后跟正巧蹬中了自己的裆部。 不可一世的摔跤王登时疼得跪倒在擂台上,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这个被自己视若母猪般蠢笨的女人竟然让自己当中出丑,阿莱克暴怒了,他决定给与刘女侠最耻辱的裁决。他抓起刘桂蓉,让她美腻的身躯跪倒在擂台中央。女侠前胸伏地、丰满的肥臀高高挺立,皮裤油亮的反光提示众人,这个女性身体上最羞耻的部位即将成为处决的刑场。阿莱克催动脚力,愤怒引爆了他全身的力量射向刘女侠皮裤下空荡荡的肛门。 “嗷!”熟女受虐时独有的短促哀嚎响彻剧场,力透肥臀、穿肛断肠,刘女侠矜持的排泄器官迎来了毁灭性的末期。身为武功高强的女中豪杰,此刻迎战的却是自己体内难以启齿的便意,刘桂蓉只觉直肠内一股浊流汹涌奔腾,羞耻的肛门成了刘女侠最后的战场。 “噗呲、噗噗噗...”女侠后臀圆润的曲线中央突然形成了一个异样的凸起,密不透风的皮裤保住了女侠最后的尊严,却也让她的肥臀完全包裹在屈辱之中。梅剑英雌刘桂蓉战败了,美艳熟妇珍藏的屁眼,成了这场失败中最悲惨的祭品。失控的后门泄尽了女侠的真气,刘桂蓉苦叫一声,凄惨地昏厥在这绝望的擂台上。 “桂蓉姐,不要...呜呜呜...” 看到刘桂蓉大便失禁昏厥的惨景,谢美娇早已泪流满面,无奈四肢被擒,浸透前辈体液的内裤紧紧黏贴在自己脸上,此刻的谢美娇竟不愿离开这半截散发着刘桂蓉体味的内裤。在前辈女侠那醉人体液的熏陶中,谢美娇甚至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幸福感。生死关头,她终于认清了从在地牢中见到屈服于柳如眉淫威而堕落的刘桂蓉,特别是那日被强迫着与刘桂蓉前辈性交后,开始在心中朦胧成长的一份异样情感——‘桂蓉姐,不要死,我...我喜欢你啊!’ 第十八章 两女迷情 神母入瓮 酉时三刻,剧场外的天色已暗,过足了瘾的观众们在昏沉沉的天空下鱼贯而出,梅剑英雌凄惨壮烈的战斗在这些市井看客嘴上却成了插科打诨的谈资: “没想到女侠的尿比狗尿还臊。” “三十多岁的女人,性欲旺火气大,尿自然臊。” “上擂台前趾高气昂,结果被洋人虐得屁滚尿流,武功不济还来讨打,真是头蠢猪。” “可惜了那肥嘟嘟的大屁股,屁眼都被洋人打废了。” “女侠的屎真他妈臭,洋人真该把她的肠子抽出来晒晒,不然放个屁都能把人熏死。” “要不然她穿了条洋货店的皮裤子?就是为了放屁拉屎都排进裤裆里,带回家自己闻。” “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哈。” “对,女侠拉屎自己闻,哈哈哈哈。” 污秽无耻的股噪声中,却有一位女子面露苦容。同为行侠仗义的江湖女性,听闻与自己情同姐妹的刘桂蓉再遭大难,云英娘心如刀割、悲愤难捱。她逆着人流奔入剧场,空荡荡的擂台上弥漫着血、屎、尿混合后散发出的刺鼻气味,擂台地板被砸出一个黑漆漆的窟窿,暗红的血迹与已经风干的褐色秽物洒落在四周,无声地控诉着一个时辰前恶人犯下的罪行: 面对已经大便失禁、神志不清的刘桂蓉,阿莱克没有给予一丝怜悯。刘桂蓉丰韵的小腹遭受了暴风骤雨似的狂殴,开碑碎石般凶猛的攻击使女侠深藏小腹的柔肠痉挛抽动,失去控制的菊门一次次喷出污物,本就肥大的屁股裹了满裤裆臭屎,连结实绷紧的皮裤都被撑得鼓鼓囊囊像个灌汤包子,仿佛一戳就得露出流着汤汁的肉馅。残虐进行到最后,刘桂蓉原本肥白健美的身体已经被打得不剩一块好肉,奄奄一息的女侠被提至半空、倒栽葱似的掼向地面,坚硬的木板生生被砸出一个窟窿,刘桂蓉健硕的上半身坠入洞中,硕大的屁股卡在地板外动弹不得,健美的双腿脱线似的叉开耷拉着,黑亮的长筒皮靴只能无奈地靴底朝天,痉挛颤抖。羞耻的姿势带来了一个女侠最不愿发生的后果,积在裤裆里的粪便在重力的作用下倒流、从皮裤腰带的缝隙间缓缓溢出,将擂台染上一片金黄。外表健硕刚强、内心娇羞矜持的熟女英雌刘桂蓉,最终也没能逃过粪溅擂台的屈辱结局。 “刘女侠,你好苦啊。”离开剧场后,云英娘仰天苦叹,两行热泪潸然而下。 云女侠自言自语的哀叹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姓嘲讽的声音:“母猪一样的废物哪里值得可怜?” “谁!不准侮辱刘女侠。”云英娘回头观望,远处巷口似有人影闪过,身影虽已消失,话语却不曾停,反而比刚才更加洪亮。 “刘桂蓉丢人现眼,愧为女侠,有何颜面苟活。” 云女侠岂能容忍有人在自己面前羞辱刘桂蓉,她怒喝一声,循着声音追进深巷。两人四足在深巷内前后追逐,发出一连串急促有力的踩踏声。追了一阵,云英娘察觉对方脚步铿锵有力,奔跑时气息丝毫不乱,说话声也底气十足,必然也是一名功力深厚的女中豪杰,但是她今日无端侮辱刘女侠,云英娘不管她是何方神圣,誓要让她道歉认错。刘女侠的身体已经落入魔窟,绝不能再让她的声誉在这些不明就里的人口中遭到诋毁。约莫跑了数百步,对方的身影落入一间深宅大院内。这户宅邸院墙高筑看不清里面模样,若在平时云女侠必然冷静观察谨防埋伏,可是今天她已是悲愤交加,哪还管三七二十一,她双足蹬地翻过高墙,如蛟龙探海般跃入宅院。 院内尽是黄土硬地,中央设有稻草假人,四角摆放着刀枪棍棒,看得出是一处习武练拳的场所。院北头大宅房门虚掩,那名侮辱刘桂蓉的女子一定是躲进了门内。云英娘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如果在狭小的屋内遭遇埋伏,纵然插上翅膀也难逃离,于是她立于院子中央,一手掐腰、另一手直至屋内:“快出来!既然有胆侮辱女侠,为何没胆量出来示人?” 云英娘话音刚落房门便从内敞开,4名女子依次走出大门,她们都是三十岁左右年纪,乳白色布料制成的衣裤颇为贴身,蛮腰系红带、美足蹬朱靴,身形健美面色绯红,出来后分立大门两侧,双手掐腰两腿跨立,昂头拉长嗓音高呼:“黄灯神母显神功,洋枪洋炮全无用。”房门处“嘭”地腾起火光烟尘,烟雾中突然跃出一名身着黄衣紫靴的中年女子,电光火石间腾空翻滚,稳稳落在云女侠面前。 “哼,装神弄鬼。”云英娘鄙夷地侧目观察,对方理着遮耳短发,发迹线上戴一圈银色发箍,脸型饱满圆润,小口微撅丹唇外朗,粉底下微微透着红晕,乍看下美艳动人,可惜松垮的皱纹连累眼角下坠,暴露出已是年近四旬的熟妇本体;然而她的身形却不像刘桂蓉那般随着年龄日渐丰硕,而是紧实健美毫无赘肉,紧贴肌肤的衣服好似一间金色战衣,在夕阳映照下亮黄色的绸缎衣料熠熠生辉,裤筒顺着腿型上宽下窄,末端塞进一双紫色金边布靴里,金线随着宽厚的大脚迈动步伐好似流金荡漾,让人不禁瞩目而视。 “分立两旁的四名女子厉声叱道:“见了黄灯神母,还不跪拜?!” “我云英娘只知拜天拜地拜师拜祖,哪有拜一名拳民女子的道理。”看对方的称呼做派,云女侠发现这几名女子与十数年前遍布冀鲁的义和拳颇有几分相似,“早闻拳民已被剿灭,连你们自称神功灭洋的黄莲圣母都被洋人俘虏奸杀,你这半通不通的神母又是何方妖魅?” 黄衣妇女闻言大怒:“黄莲圣母神功护体,被洋人妖法冲破命门、惨遭戕害。你等江湖女侠不思剿灭洋妖,反而委身妖法,去买洋人火枪害人,必遭天谴。那刘桂蓉穿洋人衣裤,如今腿断臂折、大便脱肛,不就是报应吗?” “愚昧乡妇、休得口出秽言,看招!”再次听到有人侮辱刘桂蓉的惨状、云英娘怒发冲冠,脚掌蹬地如蛟龙出洞一般跃向黄灯神母,两位美妇立即战成一团。 “那擂台老板容克、当年乃侵我天朝的洋妖军官,不知多少姐妹被他开膛破肚、枭首惨死。你们却为洋妖站台打擂,让他赚得盆满钵满、更辱我习武女子尊严,真是罪不可恕。”黄灯神母说话时高抬起雍容的双下巴,脸颊上红润的软肉下垂堆叠,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显然已是年近四旬的熟妇。然而她的动作却铿锵有力、随着身体辗转腾挪、胸前一对豪乳在衣服下微微晃动,像是两只充满水的鼓囊皮袋,让人巴不得用锥子刺破吸汁。 拳匪女子极端排外、是非不分,云英娘自是不会听其胡言乱语,她左脚虚踹小腹,见对方双臂护住肚子,立即身体放低、左脚下探化踢为扫,正中黄灯神母膝盖侧面。 “啪!”坚实的碰撞声让云英娘吃了一惊。自己的小腿结结实实踢中对方膝盖侧面的关节支点,本应该如劲风扫落叶一般将对方扫倒。可是却跟踢中了木桩一样,对方粗壮的右腿纹丝不动,自己的脚却被震得向后弹出。 黄灯神母双手握拳夹腰,挺胸昂头道:“本神母神功护体、刀枪不入。你若磕3个响头,我就饶了你出言不逊之罪。” “休想!”对方身为女子竟练成了江湖上极难修炼的金钟罩神功?云英娘毫无惧色,金钟罩固然厉害,但必须提前聚气才能防御。于是云英娘乱拳快打,同时一心二用,两脚左右踢踹对手小腿。一时间打得黄灯神母身上噼噼啪啪肉响不断,虽然尽是搔皮弄痒的攻击,但是一直被动挨打,却让自视甚高的黄灯神母气的咬牙切齿,她大喝一声,双臂齐出如猛虎扑食跃向云英娘。云女侠等此机会多时,她双手撑地身体后仰、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躲过猛攻后、白衣女侠立即在双脚蹬地腾跃半空。此时黄灯神母不及收招,白衣女侠柔韧的身体在空中翻过一周后、一双白靴美足正巧坠向对方的头顶。黄灯神母大吃一惊,聚气保护颅顶要害,熟料云女侠在空中起腿后拍,白靴靴底正中其后脑。黄灯圣母前扑之势未消、又被从后拍击,纵然金钟罩保得后脑无伤,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摔了个狗啃泥。云女侠趁胜追击,挥脚追踢。此时黄灯神母正四肢撑地急于起身,忽觉臀后生风,后撅的屁股竟然成了对手的目标。大骇之下她连忙缩紧臀肉、原本肥若熟桃的臀瓣立即鼓胀、凸起成两块坚硬的铜瓜。云英娘这一脚正中靶心,可怜黄灯神母虽然臀硬如盾,却也无法跪姿使出铁树盘根,她就像被发射出去的炮仗一样,惊呼着飞出两丈余远,一头钻进墙脚的狗洞中。 “唔!!拉我出去!!”此时的黄灯神母半个身体穿过狗洞,只剩个肥臀拼命挣扎抖动,却怎么都逃不出这耻辱的姿势。她那4名女徒手忙脚乱地跑上来抱腿拽脚,样子好不滑稽。 此时若有人想从后庭插入虐杀黄灯神母,简直易如反掌。云女侠身为正派侠女,自是不会去残害无力抵抗之人。她跃出围墙,落在黄灯神母伸出狗洞的脑袋前、抬脚轻踩中年妇人的脸颊:“昔日你等拳匪不辨是非滥杀无辜,祸国殃民;今日又出言侮辱女侠,我本该为江湖除害。念在红灯照、黑灯照已被洋人剿灭、你的姐妹只怕也尽遭奸污、戕害,身世可怜。今日饶你一命,切勿再执迷不悟。” “啊啊!白靴贱货,我撕烂你的骚逼!!别走,啊呀呀!!”黄灯神母失心疯似的呜哇乱叫,白衣女侠脚底的靴印在她左脸上留下了屈辱的印记。黄灯神母眼睁睁看着云女侠悠然走出巷尾,自己全身狂抖扭腰晃臀拼命想从狗洞里钻出来,然而小小狗洞哪过得去她那一尊硕大无朋的肥臀,气得她浓唇圆张、小巷内回荡着中年妇人声嘶力竭的狂吼:“你等穿洋人衣装、打洋人擂台的贱货,和洋人一样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云英娘回到旅店时已近傍晚、夕阳余晖斜照窗棱,在她凝重的脸上投下斑驳暗影。强忍着悲痛向章剑秋讲完刘、谢二位女侠的遭遇后,她终于忍受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章剑秋的心情更是难受,她设计让陈安洁欺骗冯黑龙,使他相信女杰们会趁打擂时劫持洋人老板容克,减少了码头附近留守的帮众,最终顺利移走了军火。然而现在自己此举却害得两位女侠身陷囹圄,其中刘桂蓉更是惨遭暴虐,身受重伤,这如何能不让她内疚。 “剑秋不必自责,刘女侠身为女中豪杰,自愿慷慨赴难,绝不会怪你。你和陈安洁护送军火先走,我留下解救她们二人。” 章剑秋闻言立即劝阻:“租界内洋人戒备森严,又有蛟龙帮助纣为虐,你切不可孤身赴险。” “我要光明正大地救出姐妹。”想到适才黄灯神母的侮辱,云英娘剑眉紧蹙,声音坚定地说:“桂蓉姐在擂台上受的辱,我要在擂台上讨回来!” 白衣女侠忧心牵挂着的刘桂蓉此刻正静静趴在蛟龙帮的地下牢笼中。冰冷的水滴从天棚落在她苍白的面颊上、丰满的艳躯像个蚕宝宝似的颤抖蠕动,白天惨遭当众暴虐、一直昏迷不醒的刘女侠终于找回一点意识。她试了试活动自己的身体,钻心的疼痛立即占据了大脑。看到自己的断腿、残臂绑着夹板血迹斑斑,刘女侠欲哭无泪,她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为废人的事实,她想要让自己健硕的身躯再次傲然挺立。 就在她试图挪动残废的左腿时,后臀突然传来“噗”的一声闷响。刘桂蓉一时茫然,紧接着感觉到臀部莫名涌出了一股湿热粘稠的物体。 ‘难道是...不、不会的...不可能...’刘桂蓉惊恐地夹紧臀缝,却发现自己丰臀中心好似空无一物。刘女侠发疯似的扭动屁股、可是无论她的大脑怎样传递信号,除了些许撕裂式的疼痛外,肛门再没有传来任何回应,好像这个身体部位再也不属于自己一般。 “哎呀,蓉姐又拉屎了呢。”这是谢美娇的声音,她走到悸动不安的刘桂蓉身边,将她充满弹性的皮裤裤腰提起,然后把一块破烂的蕾丝布料——实为刘女侠被撕去的内裤——塞进刘女侠的裤裆里:“别动,我给你擦屁股。” 残酷的真相在刘桂蓉脑中如雷鸣般炸响,她痴楞地张着嘴,好久才说出话来:“我的屁眼...我的屁眼废了?不!!!”一声高亢的悲鸣过后,刘女侠泪如雨下,肥臀疯狂地抽动,她无法接受自己永远大便失禁的残酷命运。可是随着身体的抽动、直肠内的粪便连绵不绝地通过已经失去功能的括约肌、畅通无阻地排泄出体外。 “说过别动了,蓉姐真不听话。”谢美娇灵机一动脱下刘桂蓉左脚上的皮靴,将臭烘烘的白袜子握成一团塞进了刘桂蓉的屁眼:“憋得难受时告诉我,乖,别自己随便拉屎。” 大便失禁还要靠后辈擦屁股、塞屁眼,刘桂蓉羞得无地自容,“美娇,屁眼废了的女人,还有什么颜面活下去。让我死了吧,帮帮蓉姐,让蓉姐死了吧...呜呜呜~~” 谢美娇轻抬刘女侠圆润多肉的下巴,温柔地揩去粘在刘桂蓉脸上的鼻涕眼泪,“我怎么舍得让蓉姐死啊~我最爱蓉姐了、我照顾蓉姐一辈子,帮你擦屎、帮你端尿,蓉姐的身体就是我的身体~” 头脑混乱的刘桂蓉一时没能理解谢美娇的话:“美娇,你说什么?” “我爱蓉姐,我要蓉姐你啊!”谢美娇突然像扑食的野狗一样将自己的嘴唇贴近刘桂蓉面颊,疯狂亲吻着。 “我们都是女人,怎么可以?不行啊!”刘桂蓉惊恐地挣扎着,可是已经残废的她根本无力从谢美娇的控制中挣脱。 “姐姐的身体这么美,这么性感,天生就适合被玩弄的。”谢美娇将手探入刘桂蓉的胸口,揉捏着刘女侠成熟多汁的乳房,“蓉姐宁可被那些男人蹂躏,都不愿接受妹妹我的爱抚吗?” “那是被迫的啊,我是被强奸的啊...哎呀!”性器受到刺激,刘桂蓉失控地淫叫一声,再这样下去只怕乳汁都会喷出来。她心一沉,以长辈的口吻训斥道:“美娇,不行!我是你的前辈,你不能以下犯上,辱我贞洁!” 不料此言一出,谢美娇眼神中闪过一丝恨意,抬手给了刘桂蓉一记耳光:“贞洁?你和云英娘在房内苟且做爱的事情,当我不知道吗?” “你、你怎么知道?”刘桂蓉闻言大吃一惊。原来云英娘中了苗疆毒佬的淫毒后,一段时间内需要做爱排解淫毒,当日知道真相的只有自己和世子阿吉日格。云英娘面对世子羞于启齿,只好哭求刘桂蓉行这淫秽之事。刘桂蓉为了保住云英娘性命,只好每隔几日与云英娘同床、助她排解淫毒。不曾想这等丑事竟然被谢美娇得知。 “一月前,我夜里想去找姐姐倾诉,正巧见你鬼鬼祟祟潜入云姐姐房中。你们在床上做的事啊,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那、那是因为英娘中了淫毒,美娇,你千万别说,千万别对外说啊!”刘桂蓉抓着谢美娇的衣襟苦苦哀求。自己这番模样,早已谈不上贞洁尊严,决不能再让云英娘因为自己的疏忽而遭受奇耻大辱。 “想让我不曝光此事,蓉姐就要答应做我的女人...不、是做我的女奴。”见刘桂蓉如此在意,谢美娇更加得寸进尺,将右手探进了刘女侠的下体,指尖轻捏着熟女肥妹的肉鲍。 “唔...我做、我做美娇妹妹的...女奴。”两行苦泪顺着刘桂蓉的面颊流淌着,她别无选择,只能羞耻地接受自己的新身份。 一名肥壮健硕的熟女,短短一天之内惨遭暴虐、肢体残废、排泄失控,上天竟然还不放过她,让她成为了自己后辈的肉奴。这如何不让刘桂蓉崩溃,她双目失神地圆睁着,已然放弃了一切希望。谢美娇趁机吸允着刘桂蓉红肿的乳头,吞咽着她泊泊而出的奶水,连流淌到肌肤上的乳汁都被她的香舌一点点舔进嘴里。她的右手继续拨弄着刘女侠的阴唇、挑逗着那一块粉嫩的肉芽。 刘桂蓉失控地大叫着,淫水喷勃而出:“啊,不行啊,要泻啦,我要泻啦!” 刘桂蓉无助地颤抖着,可是下体传来的刺激越来越激烈,她虚弱的身体根本无力抗争,淫靡的液体不断从她那饱受风霜的阴道内渗出。如入云霄般的快感不断从阴蒂传出,她全身痉挛着,眼看就要抵达快乐的顶峰。 “桂蓉姐,光自己舒服可不行哦,妹妹我也要爽一下。”谢美娇从怀中掏出一根两头粗、中间细的木棒摆到刘桂蓉面前:“姐姐,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刘桂蓉迷离的眼睛突然瞳孔紧缩,她当然记得这是什么——当初在柳如眉的地牢里,她被谢美娇和蓝秀箐夹在中间前后抽插,被塞进肉穴的就是这种淫具。 “看来姐姐想起来了,没错,那是我第一次侵犯姐姐的身体,那时候姐姐多兴奋啊。”谢美娇顽皮地笑着,一只手顺着皮裤摸到了刘桂蓉的丰臀:“还记得当时我插的是蓉姐哪个肉洞吗?” “你要...不!不要!”刘桂蓉清楚地记得,当时谢美娇在自己的身后:“美娇,饶了我吧!蓉姐的屁眼已经废了啊,不能再插啦...啊!” 塞住屁眼的袜子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坚硬的触感,她的直肠被粗暴地侵犯了。 “哇!屁眼透啦!啊!嗷!嗷嗷哦哦!!!”刘桂蓉疯狂地叫喊着,谢美娇纤细的腰肢粗暴地前顶,她的每一次兴奋呼喊,都伴随着刘桂蓉凄惨的嚎叫。失控的稀屎从肛门和木棒的缝隙中一次次溅出,整个屁股都被痛苦和屈辱填满了。 随着抽插的继续,谢美娇的淫叫一浪高过一浪,刘桂蓉却渐渐停止了挣扎,任由身体遭受侵犯,体液屎尿肆意流淌。因为这些东西都已经不属于她了。 今天,是熟女英雌刘桂蓉彻底败北的日子。 烟雾缭绕的香堂内,黄灯神母脱去布靴、莲花盘腿端坐在蒲团上,身旁几张碎纸散落在地,那是《白衣女侠VS西洋摔跤王》的大幅海报。 ‘这个不知廉耻的洋奴,又要为洋人登台献媚,败我天朝国威...’ 再回忆起三日前自己十招之内败北云英娘,狼狈不堪钻入狗洞的场景,黄灯神母更是心境大乱,身躯骚动不安,稻草编成的蒲团都被屁股蹭得褶皱起毛。 “什么人?!”门外传来侍女的喊声。 “我特来拜见黄灯神母。”一个轻柔妖媚的年轻女声回道。 “神母正在练功,谁都不见!” “呵呵...那就麻烦了...” “啊呀!” “明旭?明旭!”听到同伴发出一声短促疾呼,守在香堂内的侍女紧张地呼喊着,可是除了空荡荡的回音外,再没有得到任何答复。 “明梅,你去看看。”一名侍女得令拉开房门走出香堂,谁料她刚踏出两步,“砰!”的一声房门竟莫名自行关闭。 透过木门上的纸窗,隐约能看到明雪的身影呆愣地站在原地,可任由另外两名侍女如何急切地呼喊,都得不到任何回应。 “明春、明雪,别出去,小心!”黄灯神母鬓角渗出几点汗水,正欲起身时,房门突然发出轰响,房门被赫然砸出两个窟窿,仔细看去,嵌在窟窿里的物体竟是两个身着乳白布裤、浑圆丰盈的女人屁股。两团少妇肥臀在窟窿里无助地颤抖了一阵,臀肉突然泄气似的下垂停摆,两团湿迹从紧贴屁股的布料中心逐渐扩散。 “明旭、明梅!”屋内三人发出惊呼,两名武功不俗的侍女竟然被毫无抵抗地击倒、漏尿,究竟是何人所为?正惊惧间,房门向内打开,两名嵌在房门上的侍女翻着白眼、早已昏厥,失禁的尿水顺着门板花纹流成了几条小溪流。 两个陌生人走入正门,其中一人是个年轻妖媚、穿着蓝底金线刺绣旗袍的女子,身后跟着一名身着少林短衫僧服的秃头男子。 “在下柳如眉,拜见黄灯神母。”年轻女子稽首道。 黄灯神母怒目圆睁:“为何伤我姐妹?!” “因奴家有要事相商,可是两名下人无端阻拦,只得劳烦透穴大师出手,如有冒犯还请见谅。”柳如眉言谈温婉有如大家闺秀,可是言辞之间却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残忍,她身后的淫僧刘冒德更是目露凶光,杀气腾腾。 “哼,巧言善辩,先吃我一招!”黄灯神母出乎意料地使出双蛟出洞,双臂撑起健壮的熟躯向前窜出、两脚直踹向柳如眉下盘。 眼见得手之时,刘冒德突然半路杀出,以伏虎势使出双龙出海、两指正中黄灯神母仅着白袜的脚底心。黄灯神母平跃的身体停在半空刹那、“嗙!”地一声拍在地上,再次摆出莲花座盘的姿态应敌。 刘冒德没想到这妇人的脚底竟然硬如铜锤,吃了一惊后恍然大悟:“竟然是金钟罩!好,我正要试试大力金刚指与金钟罩究竟孰强孰弱。” 柳如眉拦住僧人道:“大师稍安勿躁,自古矛盾相争只能两败俱伤,不如由我与神母好生交流。” 柳如眉颔首对黄灯神母行礼道:“神母似乎对我有些意见,不如由我领教刀枪不入的神功,来个不打不相识,如何?”然后面朝两名不知所措的中年侍女说:“还不给神母套上靴子?难道让她光脚与我打斗?” 两位侍女这才回过神,将两只紫金布靴套在黄灯神母微微颤抖的脚上。黄灯神母年已四十,出招偷袭却被截住,还光着脚被敌人奚落,气得面红耳赤。她想那僧人武功高强只怕不易对付,这女子年纪轻轻,必然功力不深...于是她立身双手握拳掐腰,对柳如眉说:“随你拳打脚踢,我双脚若是动了,就趴下给你做狗。” 柳如眉暗自冷笑,信步走到黄灯神母面前,突然娇喝一声抬起双腿横扫黄灯神母前胸,小巧的绣鞋前尖连续扫中黄灯神母坚挺傲人的双乳。像牛筋一样韧性十足的两只豪乳被踢得左右来回摇摆。诚然,金钟罩绝技让黄灯神母的乳房坚如铜锣、晃动起来又能卸力、足以无视隐藏柳如眉的花拳绣腿。然而柳如眉早有诡计,她知道隐藏在乳房内的乳腺受到持续刺激对女人意味着什么。此时的黄灯神母随着乳房左右摇摆,感觉乳腺一阵阵发热,奶水蓬勃分泌、原本就高耸的乳房渐渐膨胀得硕大无朋,几乎要将衣服撑爆。 看到黄灯神母面色潮红,柳如眉火上浇油地伸出两手掐住她的乳头,时而揉捏时而牵扯。年近40的女人,乳房发育得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柚子,仿佛轻轻一戳就能流出汁液来。黄灯神母粉晕的乳头勃起僵挺、像两颗在油锅里翻滚爆炒、即将炸裂的豌豆,甚至能透过衣服看到乳头的形状。 “咦!我的奶子...好痒...快放手、放手啊!”黄灯神母迷乱地叫喊着,她哪里能想到自己千锤百炼的奶子竟然隐藏着如此脆弱的特性,慌乱中她伸出两臂回拍,不想柳如眉快速收回双手,黄灯神母这一拍正中自己的乳房。 “哇!”敏感的乳房突然遭受冲击,黄灯神母再也坚持不住了,双乳痉挛似的一挺,奶水倾泻喷涌、泻得前胸衣襟湿成一片。黄灯神母对失控的乳房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一对豪乳羞耻地喷射着乳汁,原本紧绷的身体也随着乳汁喷溅逐渐瘫软无力。柳如眉见状欺至黄灯神母身侧,一手扣住美妇肥嫩的阴阜、一手握着单片肥臀,四指轻轻探入臀缝。 ‘不好!难道说...’上身奶头已败、下体两处肉洞又陷于敌手,黄灯神母方寸大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还保持着双拳掐腰的美姿。如此境地别说聚气护体了,现在的她全身美肉软塌,就像个刚刚做完好事精疲力竭的人妻。 眼见黄灯神母难逃屈辱,柳如眉却收回双手向后退了几步:“你我点到为止,我还有要事与神母相商呢。” 黄灯神母绝处逢生、冷汗浸透了后背。她抬臂挡住前胸尴尬之处,气息纷乱地问道:“你是何人,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柳如眉从怀中掏出一张宽纸,正是白衣女侠对战西洋摔跤手的海报:“近日黄灯神母与这名女子打过交道吧?” 黄灯神母立即怒火中烧:“白靴贱货不知廉耻,洋鬼子容克更是可恶,我对这些贼女洋妖恨之入骨。” “明日擂台决战,容克必然亲赴观战,我略施小计便可让您潜入其身边。届时您便可手刃仇敌、为死在洋人枪下的姐妹报仇了。” 听到有机会手刃仇人容克,黄灯神母怦然心动,“此话当真?!可是,如此对你又有何好处?” “世人熙熙皆为利来,我获得的那些俗尘利益,您是看不上的。”柳如眉脸上露出如摄心扉的奸笑,声线阴沉地在黄灯神母耳边低语道:“您只需要明白、我们拥有共同的敌人就可以了。” 蛟龙帮阴森的巢穴内,柳如眉依偎在冯黑龙宽阔的臂膀之间,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轻声呻吟,“等到事情办好,帮主要怎么奖赏我呢?” 冯黑龙狂笑道:“码头的华人买办都已归附于我,等容克那洋鬼子一死,老子保证把剩下那些洋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届时这一片的生意就全归我了,还能少了小心肝你的?” “容克给了你不少好处,你倒要恩将仇报啊~”柳如眉故作鄙夷地说。 “哼,那洋鬼子处处看不起我,开枪打死老三不说,前日擂台若不是被他强行抽调人手,我岂会让那几个骚娘们把军火运走!”气愤之下,冯黑龙挥拳砸向座椅,硬木把手生生震出裂纹。 “别生气嘛~”柳如眉柔若无骨的娇躯贴着壮汉身体摩挲游走、表情娇媚而顺从。但是在她内心里冯黑龙不过是一枚棋子,只要他控制了码头,自己就能随时走私军火、摄取财富,等到冯黑龙失去利用价值再除掉便是。但是暗杀洋人这种事她是万万不会亲自出手的,有那头蠢猪一样的黄灯神母,自然没必要亲自冒险得罪洋人。 如今革命党接连在南方起事,清廷大厦将倾,巴勒王爷再也不是一颗倒不了的大树了。最近又听闻云英娘等一众女侠与女革命党混在一起、更让柳如眉忧心忡忡。于是她决定暗地另起炉灶,这次远赴津门就是要为日后招兵买马做准备。而且,她还有一张王牌没有出手呢。 柳如眉像毒蛇一样轻吐红舌舔舐着冯黑龙裸露的身躯,“帮主,前几日抓住的女侠,现在如何了?” “按你的要求,每天都派十个兄弟轮奸。不过听手下说,那个岁数大的被肏时跟死猪一样不哭不叫,兄弟们觉得没意思,这几天都是暴揍一顿了事。”冯黑龙一手搂住柳如眉的细腰,另一只手猥琐地抚摸着她的一对奶子:“她们到底和你有什么仇,看你柔弱可人,没想到折磨起女人比我还狠。” “哪有呀~”柳如眉发出温婉妩媚的应答,然而此时她脑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女侠、英雌们被尽情凌虐、横尸遍野的地狱。 第13章 十九、二十 第十九章 女侠仗义舍虚名 英雌枉死暴艳躯 三日后,大剧场内座无虚席。赫赫有名的白衣女侠要与不可一世的洋人摔跤手柯查理对战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江湖、坊间、大街小巷。想到前几日梅剑英雌凄惨的下场,受过白衣女侠恩惠的人不禁为她捏了把汗。 今天的云英娘穿了一套白色绸缎制成的衣裤,依旧是一身雪白、却比平时多了一份熠熠光彩。 摔跤王柯查理紧随其后踏入擂台,与自己猛虎般强壮的身躯相比,云英娘仿佛一只娇弱的白猫。柯查理蔑笑一声,转身对主持人说了几句洋文。 “摔跤王说了,你会和之前的中国女人一样被打出屎!” 擂台下一片鼓噪之声,云女侠却面色静如止水、身体挺立两手起势,右脚微抬后跟、白靴圆滑的靴尖轻触擂台。现在的白衣女侠已经进入忘我境地,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取胜。 “叮!” 清脆的铃响。上一次响铃,宣告了刘女侠苦难的开始,而这一次... “落雪飞香脚!” 当无数道白练笼罩向柯查理时,笑容从他自大的脸上消失了... 容克坐在熟悉的包厢内捋着自己的八字胡,茶桌上放着他脱下的礼帽。身旁的女服务生沏茶时,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个中国女子的面容,娇媚温婉,特别是那一对柳条似的眉毛、随着表情动作轻柔摇曳,使人如沐春风。 ‘冯黑龙从哪弄到这种上等货色,在剧场里端茶倒水岂不可惜。’容克正想入非非,赛场内突然传来一连串女人的高喊,紧接着就是观众席上山呼海啸般的呼喊。 容克探了一眼擂台,场上发生的一切简直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手忙脚乱地拿起望远镜,焦距上显出的是一名白衣女子如凤凰起舞般的华丽踢击,她上下翻飞、一双美腿如两条翻腾的玉蛟龙,看得人眼花缭乱。而那个战无不胜的柯查理,现在已经被踢得鼻青脸肿、退缩在角落里毫无还手之力。 容克大惊失色,匆忙探出窗口挥舞毛巾。裁判看到老板发出暗号、赶紧敲响铜铃。观众席上一片哗然。 “擂台比武还有回合?” “洋人耍赖!” 云英娘虽知这是洋人的花招,现在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返回绳角。下一回合,她就要将洋人摔跤手彻底击败,为刘桂蓉报仇雪耻。 “云女侠,我们老板有要事相商。”主持人偷偷递来一张纸条,云女侠本想一脚将这个假洋鬼子踹翻,可是好奇之下她还是瞥了一眼纸条上的内容,谁料多看这一眼竟让云女侠纠结万分。原来这是容克亲笔所写的契约——如果云英娘能够败给柯查理,刘桂蓉和谢美娇就将获得释放,而且他还可以帮助女侠们将军火运至西北。 擂台作假,这种违背江湖道义的事情云女侠以前想都没有想过。可是今天,这却关系到两位女侠姐妹的生命。云英娘紧咬嘴唇,鲜红的血珠从嘴角渗出。尊严道义与姐妹的性命,摆在白衣女侠面前的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又是一声铃响,擂台再开。然而场上却风云突变,白衣女侠像掉了魂似的,攻击绵软无力,几招之内就被柯查理轻而易举抓住小腿,用一个大回转扔飞出去,重重砸在擂台外坚硬的地板上动弹不得。 “摔跤王柯查理不可战胜!!!” 见女侠再次战败,台下观众怒不可遏,尽情羞辱着白衣女侠。骂过瘾之后,这群人呼呼啦啦地向外走,没过多久偌大的剧场观众席上便已空无一人。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